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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小陈队长叫来一起搬。
三个人一起搬运着,搬个一两米言汀就要停下休息,如此反复。
这么拖拖拉拉的,小陈队长气得踹了言汀一脚,言汀脸色惨白冒着汗,她不是偷懒,是真的累。
“这里太远了,我有一个好办法能让我们更轻松一点。”林翠考察了周围的环境,说道。
“什么办法?”言汀也想早点出去,她实在不习惯陈队长看着自己恨铁不成钢的眼神。
“那里有个山沟,连着山上那条大路,把树拖到那山沟里,接下来就很容易把树推下去,”林翠指着那条山沟的方向,“怎么样,是听我的还是听你的,都行。”
言汀跑过去看,果然,是个山沟,要是把木材拖进这里,那再运输就会很轻松了。
说干就干,三个人团结合作,很快把树运下山。
帮完言汀,林翠又去帮别人。
看着林翠被汗浸湿的背影,言汀心中有些动摇,或许,林翠是真的改邪归正了,言汀苦恼地盯着地面思考。
晚上回去,言汀又给了林翠一毛钱当今天的工钱,还把私藏的咸菜送给了小陈队长吃。
————另一边,总场场部办公室,
贺有桓看着来人,“你的意思是,林翠这两天和言汀走得近。”
武大队长点头,“也没有很近,就是帮忙砍树运树,之后没有其他的接触了。但是我怕有问题,所以…………”
以前林翠从不搭理言汀这种怂人小人物,这两天倒是和她说了几句话。
毕竟言汀是贺有桓的前妻,武大队长也怕疏忽了哪一点造成严重的后果。
贺有桓翻看着林翠的档案,这几年在青云农场林翠一直表现得很好,看上去没有任何值得怀疑的地方。
第二天,林翠被叫走,一天都没回来。
言汀躺在床上总觉得林翠被叫走和自己有关,不为什么,就是一种直觉。
准备第二天去问武队长到底发生了什么,结果第二天一早林翠回来了照常上工。
“你昨天怎么没回来?”言汀凑过去问。
“场部那边让我去学习我就去学习了一天。”
看书看报学习,还见到了新场长,和新场长谈了谈这几年劳改的心得体会。
“为什么单独叫你去学习?”言汀皱眉。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一切听安排,”林翠笑。
言汀点点头,应该是随机抽查。
第二天休息时间,言汀这天晚上还和安红梅笑说明天可以睡个懒觉了,没想到就接到通知明天所有犯人清晨步行去总场场部开会。
通知一下达,到处都是哀嚎和不满的声音。
言汀也混在人群中义愤填膺地跟随犯人中主流的声音大声叫,“新场长是个混蛋!”
可惜叫得再响也没用,第二天还是得步行去总场开会学习。
“本来今天应该休息踢踢毽子跳跳绳,没想到要去场部开会。”安红梅走得心烦气躁。
以后每天的听广播学习时间都统一到放假那天去场部集中完成,其余的时间就是干活。
大部分人都认为新场长是在因为之前的溺水死亡事件来报复他们这些犯人。
自从那件事以后,管教人员和犯人之间关系紧张。做饭的职工愤愤不平,比如给犯人做的糠饼会比给知青工人做的要粗糙割嗓子;修房子的工人也路见不平,比如故意弄得漏风,大晚上地冻他们。
这段时间已经有好几个犯人冻得感冒发烧。
走了几个小时,各个分场一两千的犯人在上午九点半终于到达场部的大操场。
今天到处都是人,被关禁闭的三胞胎仍旧买通张奶奶大摇大摆地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