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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的手臂。
再接着就是他像一堵墙一般厚沉的胸膛。
顾正卿克制不住地颤抖。
他一次、一次、又一次地放纵她,她却始终想要从他的身边逃跑。
在她的眼中,他也更像是一个怪物。
一个不堪,丑陋,毫无用处,双腿残废,只能瘫痪在轮椅上的怪物。也更是令人不齿,值得嘲笑的废物。
“阮莺,你为什么每次都这么嫌弃我?”
“你凭什么?凭什么!”
他的双眼落入了猩红。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阮莺的喉咙里溢出更多的声音。
随即她的嘴唇就被堵住,声音也和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堵在喉咙里。血腥气味在口腔内肆无忌惮蔓延。
阮莺拼命捶打眼前厚重的城墙,他手臂蛮横将她一掀,意识到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的阮莺又在拼命地说:“让我走,我不要和你在一起……”
这样的话不仅没有让他消停,反而让他更加负气。她似乎是彻底激怒了他。
阮莺手脚并用想要将他踢开,可他的胸膛已经抵了过来,她慌张无措地试图想要用被褥掩盖自己的身体,填满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空隙。
纤弱的脖颈扬起的瞬间,颈后白到晃眼的肌肤大片为此而呈现在眼前。
“阮莺……”顾正卿垂下了眉眼,呼吸越来越沉,头脑也抵在她的侧脸。
一瞬间,两人的呼吸就像仅仅隔了一个细微的空间在交错缠绵。
缭乱的发丝盖住她的脸,阮莺不管不顾地向前够伸着什么,但凡是能碰到的东西她都摸了一遍,最终当真被她摸到一个像是台灯一样的东西。
不等回头,阮莺已经侧身将台灯朝向那头野兽的头上砸去。
顾正卿显然没有料到阮莺会这么做,双臂顿时泄了力,一瞬间,他的头上鲜血如注,双眼好像都被蒙上一层红。
阮莺将台灯紧紧护到身前,这个地方就是她在梦里经历过无数次的地狱般的生活,她牢牢抱住双臂,眼神一错不错看着顾正卿。
他被砸得仍有些晃神,声音嘶哑,眼神凶戾得像头困兽。
“阮莺……?”
她的睡裙已经褪到上方,露在外的肌肤莹白细腻,上面滴落了一点腥稠的血液。
顾正卿垂眼看去,仍然不敢置信。
阮莺心里始终默默念,这里是梦,这里是梦,她虽然砸伤了人,但这里是梦。
鲜血却像是流淌不尽的小河一样,染湿了她的手,阮莺想将手上的血腥给擦掉,她连杀鸡杀鱼都没见过,更遑论是眼前这么多的鲜血?
眼泪几乎能够决堤,心底一片慌乱,阮莺没经历过这样可怕的事情,她有点害怕杀了人,所以反复偷看想要确认顾正卿究竟有没有事。
可目光对着他的时候,她又心惊胆战地不敢看他,只能将目光再次收回。
一垂眼,她又看到手上那些腥稠的,湿黏的液体。来不及去到卫生间那些地方处理,只能先将手反复往床单上来回摩擦。
不知不觉擦了很久,那鲜血好像总是擦不干净似的,始终有一小片印记还停留在上面。
她知道这种时候只能用水反复冲洗才有用,可她浑身发软,望着捂住额头虎视眈眈盯着她的顾正卿,一动不敢动。
这个梦比她以往做过的任何一个都要来得逼真,几乎快要让她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的区别。
同时她也在祈祷,如果这里真的只是梦的话,为什么这个梦还不醒,为什么连做梦都要梦到顾正卿?
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她?
顾正卿的两条腿使不上力,他只能用两只手臂撑着身体,薄肌覆盖在线条流畅的手臂上,冷白的肌肤却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