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0 (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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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身体难受的时候,心理也会跟着脆弱,此刻看见舒雅蓉打来电话,乔蘅鼻尖一酸,扶着门框蹲下,接通:“妈妈。”
“阿蘅。”舒雅蓉的声音从英国传来,“你在滨海还好吗?过得开心吗?”
乔蘅垂着脑袋,有气无力的:“开心,您呢,工作顺利吗?”
舒雅蓉说:“我在这边一切都好,公司食堂里面有中式菜,味道挺不错的。”
乔蘅点头:“那就好。”
“你高阿姨说滨海这几天换季,天气阴晴不定,你早晚都喝点预防感冒的药。”
“好。”
“你在学校里交到朋友了吗?”舒雅蓉关心地问:“滨海的同学比起淮临的同学,你觉得哪边好相处一点?”
回忆起在淮临的种种过往,乔蘅闭上眼睛,不太想聊这个话题,蹲在房门口说:“都好相处,您怎么还没睡觉?”
舒雅蓉说:“我得赶个合同。”
乔蘅交代一句注意身体,少熬夜。电话挂断,她无力地垂下手臂,情绪降低。
撑着精神洗漱完,乔蘅下楼硬塞了些早餐进肚子,跟张姨交代说出门买日用品。
她跛着脚从陆家别墅走到溪水湾入口,用了半个小时,过程堪称艰难,好在这会儿没下雨,不然连医院都去不了。
打上车,很快就到达滨海医院。
乔蘅推开门诊室大门,浓浓的消毒水味刺鼻,父亲是在医院去世的,她很熟悉这个味道,也很讨厌这个味道,里面掺杂了痛苦、煎熬、离别和悲伤。
乔蘅排队缴费,先去处理了膝盖上的伤口,接着拿着单子去输液室,找了个空着的双人椅坐下,身子总算放松下来。
嘴里苦苦的,她从口袋里掏出一颗草莓糖塞进嘴里,酸酸的刺激着味蕾,不苦了。
-
别墅房间里。
陆时洺醒来时第一感觉是冷,他艰难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身上没盖被子。
坐起来往旁边一看,湛屹裹得跟个蚕蛹似的,睡得比谁都香。
陆时洺瞬间来气,一脚踹在湛屹腿上,“靠,又抢我被子。”
游瑄不见踪影,陆时洺找了找,原来是在床下,不过身上盖了块毯子。
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滚下去的,或者是被踹下去的。扫一眼房间,有点乱,桌上放着好几包湛屹打开了又没吃完的薯片。
陆时洺口渴,想喝杯水再继续睡,一起身就感觉到身体不对劲。
头晕,乏力,嗓子疼,大概是发烧了,他思忖两秒,还是决定去医院输液。
陆时洺迅速洗漱完出门,状似无意地往乔蘅门口望一眼,她昨晚淋了雨,全身都湿透了,今天应该会发烧吧?
很快陆时洺就回过神来,对自己有点无语:“不对,我关心她干什么?”
莫名其妙的。
下次不能再这样了。
陆时洺甩甩脑袋,还是晕,他下楼叫司机过来,去了最近的医院。
司机说要照顾他输液,被他婉拒,声称强者不需要被照顾。
陆时洺扎好针,推着输液杆迈进输液室,里面人爆满,他其实不太想进去。
半抬着睫羽随意一瞧,视线中闯入坐在双人椅上睡觉的乔蘅。
她怎么在这儿?昨晚淋发烧了?
陆时洺微微一怔,就那么杵着看乔蘅,少女歪着脑袋,马尾扎得有些松散,额头上贴着一个退烧贴,看起来比平时更可怜。
招惹人关心。
陆时洺踱步往乔蘅那边走去,这个举动几乎是不经思考,只凭本能反应。
走到半路才发现,旁边还有一个空着的双人椅,那他没理由跟乔蘅坐在一起。
况且他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