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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有人在你面前嚼舌根。”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黄复酥一脸懵,下意识仰头看向梁青砚。
握着的手在名字被人高声呼喊时抽离,梁青砚斜睨项昭懿一眼,转而表情无奈地看向黄复酥。
不知光线太暗,还是什么其他原因,项昭懿没接收到显而易见的嫌弃信号,仍旧满怀热情地催促二人去往他提前挑好的拍照地点。
“哦对,差点忘记讲。"项昭懿低头对着拍到的照片咋舌半分钟,终于记起自己还身兼要务,“松哥说一会儿散场拍个班级大合照,怕你俩先离开,嘱咐我转告,别走啊。”大型主题晚会离不开摄影记录,项昭懿能忙里偷闲溜出来给他俩拍照实属不易,如今又被人催着回去。临走之前,他半遮着嘴巴,凑到两人跟前,神秘兮兮道:“今天演出超级完美,一会儿没事的话,等我一起出去呗。
梁青砚翻了个白眼,嘲他:“至于吗,又不是你参演。”
“当然。"项昭懿啧一声,用力跺了下脚,反驳他的不在意,“哥们儿的荣耀,就是我的荣耀!酥酥妹妹,你等等我呗。”
“……”
黄复酥心说自己一个人答应也没用,她又做不了梁青砚的主。
无法拒绝灼灼目光的注视,黄复酥试探性看向梁青砚,就听见他的声调陡然下降,听上去有几分严肃,像是在强调某件很重要的事。
“别瞎叫。”
“我哪里瞎叫,她不是……
话说一半,项昭懿的未尽之言悉数封在口中,不上不下。他想继续解释,目光触及那双微眯一瞬,流露危险的幽暗眸子,顿时咽了回去。
他打着哈哈,朝两人摆手:“你们看情况吧,我…我先走了!”
黄复酥不明所以,扭身看他略显仓促的背影。梁青砚不自然轻咳:“他这人说话就这样,你别介意。″
“啊?他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啊?”
在黄复酥的认知里,项昭懿没有讲过让她觉得冒犯的言论。那个过于亲密的称呼,只是让她尴尬和不自在,却并不会因此生出讨厌情绪。
说不清松一口气,还是心头冒酸,梁青砚努力深呼吸,将种种多余想法抛却。
“演出前,我……”
“你不是说有礼物……”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意识到在说同一件事,相视而笑。梁青砚嘴角扬起压不下去的角度,颇为得意地继续道:“在后台储物柜,跟我来。”
登台演出前,每人都分到一个能上锁的专属储物柜,可以用来保存个人贵重物品。
手腕再度被扣紧,一前一后的身影穿过人群,来到静谧的储物间。
梁青砚从西装内口袋里掏出一枚铜钥匙,插入对应贴有姓名的铁柜锁眼,旋转。
不可否认,黄复酥的心仿佛依附于那扇正在打开的门,每次敞开更多角度,总要往嗓子眼蹦去些许距离。当熟悉的纸袋出现在视野里,黄复酥顿时屏住呼吸。即便锁在柜子里的东西,与她的猜测重合,瞳孔不断放大的倒影也溢满讶然之色。
梁青砚挑眉,笑道:“看你的表情,意料之中?”黄复酥也跟着笑了:“如果我说是,你会不会很失望。”
“那倒不至于。“梁青砚将纸袋里的硬质盒取出,放在一旁长桌上,“你那么聪明,我既然选择在上场前说,就猜到有这一幕出现。”
抬起盒子侧面的锁扣,梁青砚将开口方向调转,推到黄复酥面前:“自己打开,也勉强能算个惊喜吧。”他这样郑重其事,反倒叫黄复酥心生忐忑:“你这样,我有点紧张了。”
话虽如此,她伸出双手,将指腹搭在盒身两侧,施力抬起。
月白色轻纱上,散落点点碎钻,经光折射,闪耀如斑驳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