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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喝药?之前因为头疾犯了,不肯喝药。永宁不知不觉中皱眉,从榻上起身,从里间出来,御案上整齐放着一叠折子,天子阖眼靠着椅背,眉头紧锁,似乎是在隐忍不适,长指揉着眉心。
案边放着碗,大抵就是张金贵才端来的药。早前还逼着她用膳,轮到自个儿喝药的时候,却不见他果断干脆。
永宁正出神,天子忽然睁开眼睛,御案面朝离间,他一睁眼就看见在外面她。
张金贵顺着天子的目光看去,蓦地想起很早以前送来的那盏枣泥糕,忽然心生一计,像是看到救星一般,扶着拂尘朝永宁去,“殿下,您快去劝劝陛下吧,将药喝了。”永宁生气归生气,还是挺担心他的,问道:“陛下怎么了?”
“张金贵!“天子厉声呵斥,明显是不想让永宁知晓。张金贵猛地跪在地上,便是受罚,也要说出来,“陛下有胃疾,饮食不能太过辛辣,那豆腐脑放了太多辣子,如今陛下的胃病犯了,但又不肯喝药,您帮着劝劝吧。”永宁唇瓣紧抿,眉头久久未能舒展。
他怎么又这样,当初中毒重伤就已经伤了根本,如今还不重视。
永宁走过去,将御案上的药端起,还没开口劝道,只听他冷冷说道:“朕不喝,拿走。”
永宁:“不喝药怎么行?况且还是因为我,皇兄的胃疾才发作的。”
她说话的声音小了几分,明显底气不足。
但他要是不抢她的东西吃,也就没这一遭了,永宁的底气又回来了,壮大声势也威胁他道:“皇兄不喝药,那今晚我也不用膳了。”
永宁深吸一口气,补充道:“明早也不吃了。”刘胤轻笑,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眼尾上扬,“你这是在威胁朕?”
永宁被看得心里一紧,下意识端紧药碗,递了过去,放在他的面前。
刘胤没有动作,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殿中静谧无声,张金贵识趣地退了出去,两人僵持许久,彼此都没有退让,永宁没辙了,深知他决定的事情难以更改,也就不再执意让他喝药。
她甫一刚准备离开,手臂倏地落下一只大掌,一股大力将她拉近,单手挽住她的腰,抱她坐在膝上。突然的腾空感让永宁心惊肉跳,叫了出声,本能地想要寻个东西抱住,待回过神来时,发现手臂挽着男人的脖颈。永宁面红耳热,急急松了手,而男人挽住她腰的大掌紧了紧,将她按在膝上动弹不得,她心惊肉跳,背脊绷紧如拉满的弓。
刘胤深深看着她,沉声道:“喂哥哥。”
永宁望着他的眼,缓缓说道:"喂了,可以回玉芙殿吗?”刘胤一笑,指腹摩挲她腰间软肉,反问道:“念念觉得呢?”
答案显而易见,他不会放她离开。
“张嘴。”
刘胤蓦地低头,唇压住女子柔软的红唇,挽住她腰的手臂收紧,让她更近了。
两唇相贴,齿轻咬她的唇瓣,大掌托着她的头,一吻缠缠绵绵。
永宁被亲得迷迷糊糊,嘴巴都快被他亲咬烂了,倚在他怀里缓了一阵才缓过来。
被亲了不说,还要一勺一勺喂他喝药,永宁感觉在他的面前,自己永远是吃亏的那个,一丝便宜都占不到。喂完药,刘胤并没有放她下来的意思,仍旧抱她在膝上,拿笔在宣纸上勾勾画画。
永宁定眼一眼,发现他方才都没在批阅奏折。宣纸平铺在御案上,干净的纸张画着一条链子,镣铐约莫三指宽,上面的花纹是她喜欢的栀子、茉莉花。永宁呼吸一窒,后背生出寒意,不详的预感随之而来。刘胤眼皮一掀,迎上她惊惧的目光,似乎并没有要瞒她的意思,甚至还询问她的意见,“念念喜欢吗?”有什么东西在她脑中炸开一样,永宁耳畔嗡嗡作响,惊恐万状,有些后怕地咽了咽嗓子。
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