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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去晦气。”
姜月如说着便要离开,被姜哲拉住,“厨房生活烟大,别去了。”
他可不忍心让女儿被那烟气呛得咳嗽。
夜幕降临,一阵晚风袭来,吹得树叶沙沙作响,厚厚的云团逐渐散去,露出一轮皎洁的弯月。
姜月如抱着闹闹站在窗边,下意识往隔壁的方向望去,树影婆娑间,依稀能看见隔壁零星的烛火。姜月如揉着猫耳朵,有些生气地说道:“闹闹,你是我养的猫,怎么能叛变!以后不准再去隔壁找他了!”她皱了皱眉,疑惑道:“天子的性子那般冷,不怎么喜欢猫,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竞还与他亲近上了。”在宫里,她就没见过天子养猫,闹闹性子凶悍,不爱搭理生人,他是如何在短时间内驯服它的?闹闹忽然叫出了声,蜷缩在她怀里,仰头看向她,伸出粉粉的舌来舔着她的手,似乎在与她服软。姜月如长指摸了摸它的脑袋,望向隔壁的眸子暗了几分,舒展的眉慢慢拢起,面色不佳。
他真是一个偏执的疯子,剪刀毫不犹豫地刺入了胸膛,他龙体金贵,若是有个闪失,她便成了弑君的罪人了。今日这么一闹,天子应该会改变些许吧。
姜月如心里没谱,揉了揉闹闹的耳朵,低声说道:“是吧闹闹?”
“喵喵~”
闹闹回应着她,脑袋在她的掌心蹭了蹭。
凉飕飕的一阵风吹来,姜月如打了个寒颤,将闹闹放下,伸手将窗户关上。
她搓了搓微凉的手臂,回了床上。
闹闹跟在她的身后,跳进床榻前的小窝,踩了踩柔软的垫子,将自己蜷缩成一团。
大抵是太疲倦了,姜月如的头一沾枕头,没过多久便睡着了。
一夜无梦,睁眼便天亮了,许久没有睡过如此舒坦的觉了,姜月如伸了伸懒腰,从床上起来。
吃罢早饭,姜哲没去私塾,寸步不离地守在家中,怕就怕天子突然带兵闯进来,强行带走念念。姜月如在院子里浇花,苏焕闯入院中,神色焦急,“姜小娘子,你快去隔壁看看吧,陛下的伤又严重了,流了好多血!”
姜月如的手一抖,樨杓掉到地上,水花溅湿绣花鞋,内心不由自主地焦灼担心,着急问道:“怎么又严重?昨儿大夫不是已经将血止住了吗?”
“我也不知,今早换药前就已经流了好多血,纱布都染红一大片!陛下换药手不方便,又不让我们伺候,我这实在是没辙了,才突然闯来。“苏焕急急说道,“姜小娘子你快随我去隔壁看看吧,帮陛下把药换了。”姜哲一听,面色大变,“陛下受伤了?”
苏焕急得不行,说道:“是啊,还有些严重。”姜月如觉得这事都怨她,必须去一趟,对姜哲说道:“爹,我……”
她话还没说完,姜哲便点头让她过去。
姜月如拎着裙裾,跟着苏焕往隔壁去了,步子有些凌乱,焦急问道:“这不比宫中,你找大夫来了吗?伤势突然严重,可不能马虎。”
苏焕摇头,“陛下不让,我们这些属下哪敢擅自做主。”
姜月如拧了拧眉,他就是如此,就是苦苦硬撑着,也愿不传太医。
屋子里,刘胤未穿上衣,正拆着胸膛缠绕的纱布。宽肩,窄腰,胸肌健硕,腹部壁垒分明,极具有力量感。
他的身材毫无征兆地撞入眼帘,姜月如忙别过视线,耳朵忽然热了起来,心心跳得飞快,纤指紧紧抓住衣角。刘胤敛眉,语气有些不悦,“你来作甚?”姜月如的唇动了动,那些要说出来的话,竟有些别扭,她抿抿唇,没有说话。
刘胤看了她一眼,淡声说道:“既然来了,过来帮哥哥换药。”
他低头将被血染红的纱布一圈圈拆下。
男人岔/开/双腿坐在榻上,伤口在右边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