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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不擅酒力,永宁眼眸间起了层热汽,水雾蒙蒙的,诚心发问,“哥哥想用哪个?我去取来。”“何必舍近求远,这不是有么?”
刘胤覆在腰窝的手轻轻摩挲,意有所指。
永宁暗觉不妙,等再反应过来时,头已经趴在枕头上了。夜微凉,肌肤触到突来的凉意,后/腰搭着男人的手,永宁心尖一颤,全身紧绷着,纤指抓着枕头,害怕地缩了缩,她侧过头去看,远比想象中的视觉冲击还要大。酒樽倾斜,葡萄美酒盈满皓白腰窝。
他的气息渐渐近了,温热的唇贴上,慢慢品鉴香甜的葡萄酒。
永宁脑中轰鸣,心脏跳动得极快,且毫无章法,所有的感官仿佛都集中在一处,虽在极力隐/忍惧怕和羞/耻,可娇怜的声音却还是从唇间溢出。
她面热耳赤,将头埋进枕头里,抓着枕头的指骨因用力而泛白,扭着想躲开,偏生被那大掌遏住,唇也跟着贴近。他像是沙漠中迷路的行客,渴了许久,好不容易寻到一泓酒香甘泉,非饮尽最后一滴酒不可。
可酒饮尽了,他还在寻,鼻/翼/掠过玉骨,似乎要探寻沙漠中更甘甜的泉水解渴。
永宁心跳如擂,“哥哥,别这样。”
她害怕地声音都在颤抖,并非什么都不知道,已经预料到此后会发生的事情,鸣鸣咽咽说道:“哥哥还是喝酒吧,念念给哥哥盛。”
刘胤抬眼望去,皓白的蝴蝶骨映入眼帘,轻轻颤抖着,宛如振翅的蝶。
他眼底一热,升起来的贪念并不因此消退,反而越加浓郁,指腹拭去那一抹酒渍,明知故问道:“别哪样?不说,哥哥怎知?”
永宁摇头,脑子里混乱无比,始终将脸埋在枕间呜鸣咽咽。“抬头,看着哥哥。”
刘胤哑声命令道。
永宁本以为抬头看他,他便能放过她,可哪知红着脸从枕间抬头,侧过去看,他竟……他大掌搭着她的膝,略带惩罚地咬了一囗。
夜凉如水,他还是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