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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入殿,来到太后身边,与她耳畔小声说道:“奴婢打听到,那日天子秘密处置了跟随多年的内侍吴庆,据说是惹了圣怒。”
“天子好像病了,陈太医这几日都去过含章殿。说来奇怪,天子除了上朝,几乎不怎么离开含章殿。”太后摸着膝上的橘猫,轻轻一笑,幽幽说道:“怕不是天子病了,而是其他。”
那日她去含章殿,总感觉殿里藏了名女子。永宁出逃已经过了好几日,仍旧没有半分消息,禁军排查得格外仔细,将出入口都防得死死,一名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便是有天大的本领,也躲不了如此长时间。
再观天子的反常,太后隐约感觉那藏于殿中的女子,就是禁军所寻的永宁。
天子待永宁非比寻常,太后早就看出来了,这份情感比兄妹情谊还要重一层,倒有几分像是男女之情。倘若真如她所想,便太好了,可省了她不少功夫。太后并非天子生母,自然是希望亲生儿子登上那金銮宝座,她要借新帝之手,除掉一切危害,再扶持儿子上位。自家侄女,可比旁人好控制,若是她们郑家女郎当了皇后,储君的位置永远会空着,不管等多久,都将是空位。一一她不容诞下的嫡子威胁到儿子的地位。天子已经帮她打掉戎夏暗探这一潜藏危机,便还有剩另一个心头大患没有铲除。
眼下太皇太后寿宴在即,各朝使臣陆续入京,天子与永宁之间的秘辛被传出去……
太后想想便觉精彩,她得趁这几日,再给两人添一把火。
太后示意槿素附耳过去,吩咐了一件事情。冰
天子金口玉言答应放她回玉芙殿,永宁连喝药都积极了,过了两日,身子渐渐好起来,每日都期待着能离开这地儿。
陈太医说她再喝两三日的药,调理调理,就彻底痊愈了。
这夜,天子有事没有与她一起用晚膳,永宁倒是高兴,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吃罢晚膳在榻边看书打发时间。永宁不知不觉看入了神,被殿门打开的声音吓一跳,随即沉重的脚步声从外间传来,越来越近。知道是天子回来了,永宁心里莫名一紧,纤指紧紧握住书脊。
烛火昏黄,地上那道颀长的影子最初只是一个脑袋,随后脚步声渐近,影子被拉长,一只大掌拨开珠帘,天子的目光与她相撞。
那目光明显变了,过于炙热,赤/裸/裸/的,永宁骇然,呼吸一窒,身子已麻了半边。
男人两指扯了扯衣襟,将其敞开些许,步子有些急促地朝她这边走来,不过片刻间,便已行至她的面前,他好像很热,脸都热红了,额上也渗出细密的汗。“陛下出汗了,我去唤他们备水。”
永宁踢踏不安,放下书卷起身欲离开,哪知手腕被男人滚烫的大掌握住,一股她挣脱不开的力道将她拉回,坐在他的膝上。
馨香扑了满怀,刘胤本就沸腾的血液,在此刻愈加强烈,隐忍许久的欲/念,倏地升起。
温香软玉在怀,膝上佳人恰是最好的降火药。今日太后相邀,刘胤在长信殿用了晚膳,郑文瑶也在。席间太后为昌王求情,让昌王在宫里多待一两年,幼子不宜太早前往封地。
刘胤自是没有答应,太后也没有再提。
晚宴备有鹿肉,刘胤还是选择吃了,又喝了一碗太后亲盛的汤。
鹿鞭汤。
他想的是寝殿里的妹妹,可不是突来长信殿的其他女子。
怀中的女子推了推他,鸦睫轻颤,嗓音也有一些颤抖,“您别这样,太紧了。”
刘胤松了松抱她的手臂,挽着那柳细腰,指腹暧昧地摩挲,于是周身的血液在这一刻尽数涌动。他咂舌,缓缓低头,于她惊惶的眼神中,吻上娇妍温软的唇。
欲/念因这一吻,被点燃,刘胤想要的并不仅仅是这轻描淡写的亲吻。他蓦地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