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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告诉宋娘子实情,两个人僵在这处,进也不得,退也不得,每天巴巴地寻了东西送过去,现下又寻上人,这样对宋娘子又有什么用,娘子还在气您什么都不说呢,将军不会看不出来罢?”

“我对她好不是为了有用”,季息握着笔,手却迟迟落不下去,他沉了声音,腰塌在椅中,“小石头,你说明儿知道了我就是赵承玦,她会开心吗?”

“为何不会?他乡遇故知,宋娘子定然欢喜。”季息摇摇头,苦涩道,“她若知道了,就意味着她要再一次,踏入京城的浑水中,重新回到那个伤心地,她真的会欢喜吗?”

“问都不问怎么知道呢?“石隽气结,“将军不是这样畏畏缩缩的人啊。”

季息押了下眉毛,复又坐起,专心于案上,不再提此事。没过几日便是小年,在京城是送灶神的日子,河东风俗却有些不同,百姓除了送灶神,还集众人之力,塑了姜维桢的像,同在这天祭祀。

“这是姜相?“宋照明一时失语,眼前的神像至多不过二十五岁,剑眉星目,丰神俊朗,与她记忆中的外祖,寻不到一丝相似之处。

绾风低着头,轻轻点了点宋照明的腰间,“娘子,不能直视神像的。”

四周除了石隽,无人知晓宋照明的身世,她也装作普通河东百姓,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俯下身去时,还听见旁边的妇人念念叨叨,求姜相保来年的好收成。

出了庙里,宋照明也轻快不少,向绾风问道,“我虽知姜相在河东民心深厚,可他如何就与灶神扯上了关系?”绾风被灶糖黏着张不开嘴,石隽接道,“姜相在河东做节度使时,不也每年要向圣上禀报一年的情形嘛,这不与灶神回天庭报告一样,是以他去了,大家也只当他仍旧照拂着河东,只不过是向天帝上报。”

“石校尉说得不错”,宋照明回头,只见郑禹衡亦带了几人从庙里出来,方才那声赞就是来自他。

石隽闻声忙挡在宋照明身前,“郑司马何故来此?”“不必如此罢”,郑禹衡举起手上的香火袋,“某已经领了教训,今日不过就是来祭拜一下姜相,不巧撞上了,至于这样吗?”

“那谁知道,郑司马向来随心所欲,奴也只是尽本分罢了”,石隽硬梆梆道。

“某实是崇敬姜相得很,是以才到这拥挤之地来”,郑禹衡向宋照明行了一礼,“不是有意要打扰娘子的,再说,上次某也并未……

“郑司马”,宋照明出言打断,不耐烦他再扯闲篇,她实在奇怪得很,皱眉问道,“郑司马年岁尚小,又未与姜相同朝为官,怎会如此推崇姜相?”

“先汾阳郡公出将入相,是多少士人毕生所愿,某心仰慕之也不稀奇罢",郑禹衡又背过手去,自得道,“只是这偏远之地,连塑像也塑得不像,姜相哪里是这副模样!”郑禹衡并未收声,周遭已有几人露出不忿之色,向他看去,宋照明见状,趁乱欲走,“我还当是有经世济国之愿呢,原是羡慕人官做得大",她冷笑一声,挤出人群。愈接近年节,宋照明亦愈低沉,装点布置也提不起精气神,她总是想起原先在京城的时候,腊月里就忙着和阿娘打理府中、准备年饭,进了正月更热闹,从宫中拜见了贵人回来,姜言淳和宋祎就带着他们两家人赶庙会,她总是喊着姜怀音,欢欣雀跃地走在前面,阿娘喊都喊不住,姜怀慈最无趣,只爱猜人家的灯谜,把整扇灯墙猜光了还不罢休,东家哭丧着脸跑出来,求着舅父把他带走。

宋祎手巧善木雕,每逢年节便雕了当年的生肖,给三个孩子一人一个作礼物,赵承玦初次见了也羡慕得很,宋照明看出他失落,便让了自己的给他,后来他们常在一处顽,每年过年,便也有赵承玦的一个。

除夕当日,太原府内散了席,几人又在季息处凑了一桌,宋照明也不曾避席,与他们同坐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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