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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讨论个不停了。
以赤司征十郎的心性,自然明白她的未尽之意,以及她究竟在难过什么。
“不必在意。”
大概是为了安慰她,赤司征十郎低声承诺,“等母亲修养好了,我会让人接你去见她。”从赤司诗织腿疾复发以来,这也是赤司征十郎第一次见到桃见弥弥。
很神奇的是,两个人之间莫名地就少了许多尖锐模糊的芥蒂,居然能平平静静地开始相处,至少没有那么多架可以吵了一一当然,每次都是她单方面在吵。
略觑看了一眼她失落的小脸,赤司征十郎扭头让身后的助理将手帕递给她,仍不忘客气地嘱咐一句。“马上天黑了,回去吧。”
“哦哦”
嗅了嗅手帕,香香的。
又擦擦脸蛋,好奇地凑近赤司征十郎,“你在这里干什么呀?”
他这样的家伙,几乎每分每秒都渗透着一股金钱的气息,会出现在花园遛弯散步.?
这才是真的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吧!
果然是个随便一哄就好的家伙。
赤司征十郎似乎难得顿了顿。
“只是听说这里的夕阳很美。”
如果是平日,他大概不会这么坦率,但这会竟然莫名的就说出口了,他自己都诧异了一瞬。
被灿灿的夕晖抚摸/全身,红发少年看向天边,突然笑了笑。
他觉得普普通通,一点都不美。
这里是赤司征臣和赤司诗织第一次相遇的地方。十五年前。父亲买下了这里,送给了母亲。这种事,只是听母亲提起过一次。并没有刻意地去记住,自然而然地就再也忘不掉了。
如果非要隐喻,这种美丽更像火光里扭曲的金阁寺,只能保存在纵火人的想象里。
一旦靠近,就会因为太过喜爱,而控制不住地想去毁掉它。他母亲的人生已经被毁掉了。
“可是我觉得好漂亮!”
身侧是指着夕阳、叽叽喳喳了半天,说它好漂亮的女孩,赤司征十郎慢慢地转向她。
“是吗。”
赤司征十郎一回头,桃见弥弥就终于委屈地凑近。“我、我说了这么久,你终于肯看我了!”又小心地从下方往上看他的表情。
“你还在不开心吗?我说的笑话明明很好笑!”在一片灿丽的暮色里,她得意又有点委屈的眼神,雏鸟般的回眸,就像被打翻的一瓶小小的香水,一开始有点涩涩的,可慢慢的、就声势浩大,让人的嗅觉、皮肤,心脏全都被侵染、占据,造出一种美妙的惶恐。1
让人不知所措。
偏偏这只金色的脑袋还在他身侧左看右看,凑来凑去,操心\地叽叽咕咕,
“你怎么还在不开心呢?赤司征十郎?hello?"1好半天过去,弥弥才听见他的声音。
“刚才比赛谢幕,你在台上唱的那首歌叫什么名字。”是小王子。
诗织阿姨说,她常常会给小时候的赤司征十郎唱这首歌。桃见弥弥忽然又有一点点朦胧的难过。
她停下蹦蹦跳跳的动作,犹豫地去抓赤司征十郎的手,又很快由抓改为牵。
对于她的举动,对面的少年难得露出了意料之外的表情。“牵手会很开心!"她开始笑眯眯地、哼哼唧唧地唱歌。1他没有推开她。每一次和母亲在一起,她就是这样。甜蜜蜜、黏黏糊糊,绕着赤司诗织转来转去。他一直都只能在旁边看着。
现在被这样对待的人,终于变成他了。
原来是这样的感觉。
是这样的感觉。
母亲为什么这么喜欢她呢。
宛如宿命般的,对于深重悠久、盘踞高位、利益至上的赤司来说,这样流动的鲜活、横冲直撞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