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水寒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缀画小说babelor.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
温织夏迟钝一秒,立即反应过来:“却和我的号码一模一样。”
温槐:“所以这就说明……”
在她示意自己继续往下接的眼神看过来时,温织夏心里充满了不确定性,接下来的话是她可以说出口的吗?
“说明我……我是你妈……?”
她磕磕绊绊地接下去了,即使心里担忧这已经构成对那位素未谋面的妈妈的冒犯可她竟然还是打着磕说了。
……也许是面前这个女孩的笑容鼓励了她。
嗯?
鼓励?
温织夏看向温槐的眼神变得奇怪起来,她已经尽力掩饰了,可脑中还是不自觉冒出中午吃饭时明冉和她咬耳朵说的话——她不会有病吧。
温织夏看着温槐。
你不会是真的生病了吧?
望向温槐的目光已经下意识带上了点同情。温织夏没有意识到,但对她及其熟悉的温槐却敏锐看懂了她的眼神。
看来她妈妈从小到大都藏不住心思,小时候拿着被她发现的烤串说这是家里巨难吃巨难吃的东西,小朋友都不会吃,爸爸也很讨厌吃,那么只好妈妈肩负重任解决它。可是温槐清晰看到了妈妈的喉咙在滚动,是在咽口水。她说过遇到非常想吃的东西时人类会忍不住吞咽口水。
这件事的结局是小小的温槐戳穿了她,母女俩一起享用了烤串,当然,她只分到了一口。
可是现在……
温槐望着妈妈,知道说出的事实不会是她愿意接受的。可能还已经在怀疑自己是不是遇上神经病了。
她现在对温织夏来说,充其量就是个刚认识又恰好合眼缘的陌生人。
如果她再说一句以后你会和邱胜寒结婚生下我……十有八九父女俩都会被她疏远。
任谁在自己还未满十八岁被告知以后会和一个今天刚认识的陌生男生结婚生女都会反感吧?
疏远邱胜寒事小,可要是连带着也讨厌她问题可就大了。
短短一会温槐就把所有可能性都过了一遍,她表演出从一本正经破功的样子,笑:“开玩笑啦!好像确实我拨号出了差错。”
温织夏松了一口气。
差点以为自己刚交的朋友是个精神病人,她都开始幻想以后她带着作业去精神病院看望穿着病号服的温槐了。
楼梯间外,邱胜寒靠墙站着,手里拿着一本资料,微微垂头望着地面,面容沉静看不出所想。
从家里来到学校后,他坐在班里,看着笔尖下的练习题,脑中却不像从前般明朗,做了好几次深呼吸才让自己平静下来,克制着自己的大脑不许再回想面馆里见到的人,也不许再回想温槐和他说的那些看起来虚无缥缈却让他愿意相信的话。
他定定看着练习册,握着中性笔在草稿纸上机械地写着每一个演算步骤,纸张都被戳破了好几处。只是在他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又走神了,等反应过来时笔尖下的数字已然变成了汉字。
“温织夏”三个字狠狠闯进了他的眼瞳,邱胜寒视线上移,还不止写了一遍,上面三行都是这几个字。
在寂静的教室,在充斥着“沙沙”写字声的教室,他忽然面红耳赤。
手中的水笔换成铅笔,握紧笔杆缓慢、微颤着把这三个字一笔一划又写了一遍,看了很久才拿起橡皮轻轻擦掉。只留下几道隐隐约约的笔痕。
题是写不下去了。
他起身来了图书馆,企图换个环境能让自己平静些。
只是在路过一个楼梯间时听到了里面的谈话,声音很小,却还是一下把他定在了原地。
他不由自主地停下来,自己都不知道像个傻大个似的在这站着是想做什么。
也许是他和温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