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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伤口令人触目惊心,四肢、脸上、身上都有被利刃割伤的痕迹。
究竞是谁?!竞对一个孩子下这么重的手!如此残忍的手段!
简直令人发指!
沈清宁脸色紧绷,手上的动作有条不紊。
半个时辰后,她缓缓吐出一口沉沉郁气,然后起身。“她怎么样?"司空摘星问。
在这半个时辰期间,他悄无声息地换了套干净的衣衫回来。“没什么大碍,接下来得静养一段时间。”“你还好吗?“司空摘星又问,声音轻了很多。“我不太好。“沈清宁面容冷凝,“她身上的伤是谁弄的?”江湖一向是个讲究以牙还牙,以血还血的地方。可对一个孩子出这么重的手,难免令人齿冷。司空摘星沉默片刻,似乎不太想提起那人,他叹道:“我赶到的时候,只有她还剩一口气,其他人……”沈清宁沉默。
气氛一时凝重。
她问道:“那凶手呢?”
“他一见到我,就把这孩子朝我扔了过来,趁机跑了。“司空摘星的眼神冷了下来,“不过我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他,我会让他付出代价。”
“他叫什么?”
“阴阳童子。”
“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找他?”
“今晚。”
“我也去。”
沈清宁冷静道,但她的心里却上了一根弦,弦的两段拉得很紧,笔直紧绷,随时会断。
司空摘星没有立即答应,他道:“那阴阳童……是个怪胎。”
沈清宁眉头皱起,看着他道:“什么意思?”司空摘星眼里流露出憎恶之色,道:“他是个不男不女的阴阳人,身体缺了半边,是个怪物。”
沈清宁冷笑:“所以他就折磨这些身体健全、四肢完好,却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吗?”
司空摘星沉重地点头:“还有少女。”
“那我更要去了。“沈清宁深深呼吸了下,“如果放过他,以后还会有更多无辜的人死在他手里。”
既然碰见了,她不能不管。
“好,那这孩子我安排其他人过来照看着。”司空摘星见她坚持,便没有反对。
他翻窗走了。
要杀人,总得做些准备。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菜篮子里的芝麻糊又睡了过去,睡得四脚朝天,翻着肚皮。沈清宁拿出剑,她走在窗边,借着外面洒进来的阳光,用一方洁白的帕子细致地擦拭着剑身。
通体漆黑的剑身,折射出不那么刺眼的光影,落映在她眉眼。
沈清宁的心突然变得宁静。
杀人,有时是为了自己的生命,有时也可以是为了别人的生命。
她绝不接受,她今晚要杀的人,能活过明天!锵一一
剑归鞘。
骤然爆发的杀机在一瞬间又杳无踪迹。
火
夜,无星无月。
只有寒风在轻轻地吹着,吹得几个穿着单薄的行人瑟瑟发抖。
这种鬼天气,大部分人都不愿意离开温暖的被窝。街角避风的位置,摆着一家卖馄饨的小摊,热乎乎的馄饨汤冒着白雾似的烟气。
诱人的鲜香气味飘出街角,吸引了几个饿着肚子、瑟瑟发抖的食客。
摆摊的是一对上了年纪的老夫妻,他们头发花白,脸上长满了皱纹,仍在为了生活忙碌着。
满脸疲倦之色的陆小凤找了张空桌坐下来。他路过这里,也许是赶路太饿太累,也许是夜晚太冷,让他想停下来歇一歇,吃上两大碗滚烫鲜美的小馄饨。“来碗带汤的鲜肉馄饨。”
说话的人却不是陆小凤。
那声音尖锐到有些刺耳,像是夜枭在说话。头发花白的老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