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刺杀(上) (第6/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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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也要顺着刘三等人的身份追查到隆安。”
“至于为什么要伪装成齐E…“闻苏偷觑余绾一眼,“还不是赈灾金丢失一案。顾还明派人处理的倒是干净,但正因为太干净,所以我家王爷一下就猜到是你们这群人干的,但劫取赈灾金对你而言又有没有任何好处,所以王爷没有直接通缉抓捕你,而是命我先潜伏在你的身边,伺机而动。”“我家王爷早就知晓这齐旺虽是你们的眼线,但与你们来往并不密切,不易被发现,命我易容乔装成他。“闻苏叹了一口气,“不过我家王爷也猜到我瞒不了你们太久,所以处理完手上的事后就匆匆赶来,没想到还是晚来一步。”“你前几日不是挺信任我的,怎么突然就变了脸色。“闻苏不解,细细回想,“我这几日一如往常,乔装的挺好的。”余绾翻了翻眼皮,懒得搭理他这个话茬儿。初入隆安,她与齐旺接触不多,自然没有察觉出什么不对,但随着接触越密切,尤其是这两日,越能察觉出此人的不对。
先不说一个书生,如何懂得奇门遁甲之术,夜探深山,见到尸身也不害怕,那夜阻拦崔鸣杀刘恪言时,他步伐矫健,身轻如燕,一看就是会武功的。
再不提他在暗道里见到谢鹤续时的反应,以及言语间偶尔的不合时宜。
越相处下去,破绽越多。
余绾今夜来时做了完全的准备,唯恐他是故意露出破绽,引诱她前来,没成想,人至今还洋洋得意,觉得自己乔装的天衣无缝。
余绾无言以对,继续问:“你家王爷在寒山寺主持身上查到了什么?”
闻苏果断回答:“不知道。”
余绾叹气拔刀,一气呵成。
闻苏哭丧着脸:“我是真不知道,此事王爷又没有让我插手,又事关重大,怎么会随意告知我?都到这个地步了,我骗你作甚!”
余绾眯着眼:“那你都知道什么?”
闻苏认真思索片刻后,答道:“隆安县与寒山寺主持勾结,倒卖墓穴里的陪葬品。我在他的书房里翻找了个遍,找到了他偷昧下来的陪葬品账目。”
余绾皱起眉头:“庆栎与隆安相隔千里,他们二人是怎么勾结上的,又是如何倒卖这些昂贵的陪葬品?”闻苏道:“所以肯定是有人为他二人牵线搭桥,而此人也是我家王爷前来隆安的关键所在。”
余绾一字一顿:“黑雁图纹。”
闻苏点头:“正是。还记得被毒杀的赵安吗?他便是潜入县令书房盗取有关黑雁图纹的书信而被县令杀害,罪名还被栽赃给了一个傻子身上。”
余绾皱眉:“赈灾金丢失是否与县令有关?县令为何要杀寒山寺主持,既然二人勾结倒卖陪葬的金银玉器,那便是一条船上的人,难不成是分赃不均?”
闻苏叹气,忧愁道:“至今未发现县令与赈灾金丢失一案有什么牵扯,因为要养帮他在山上挖墓的难民,他甚至偷运官仓里的官粮到山上,故而迟迟没有开仓放粮,赈济灾民。”“至于为何要杀寒山寺主持,我也至今疑惑不解,想来只有他自己清楚。待王爷和铁骑赶到,便可直接押他前来审问了。”
摇曳的火光倒影落在余绾的瞳孔中,余绾额角抽痛,陷入沉思。
她总觉哪里不对,就好像她忽略了什么,可细细思索过后,又抓不出心里那一闪而过的微妙。
缓缓叹了一口气,便听闻苏又道:“差点忘了。本来今夜你不来寻我,我也要去找你,从山上挖出来的那具男尸身份我调查清楚了。”
“此人名叫周福生,隆安人士,父母早亡,并无手足亲人。那只玉镯也是他母亲留下的遗物,据左邻右舍说,他仗着模样生得好,经常拿着那只玉镯去谁骗一些未出阁的小娘子,后来攀上了花暖阁的老鸨,想来这也是为什么老鸨拿着那只玉镯去找匠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