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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是不是遇到了打劫。
“邹……邹安安?!”王娣来先看清来人,气得立马站起身,一边冲过去一边骂骂咧咧,“你这个小贱蹄子还敢踹门,谁给你的胆子?瞧老娘不打……呃呃呃。”
说着说着,一道黑影重重打在她的脖子上,疼得她瞬间说不出话来。
还没缓过来,越过她的邹安安一个后踢,踹在她后腿的腘窝,腿上一软,整个人跪趴在地。
一记手刀、一个后踢,干得人跪在地,喉咙疼得说不出话来。
整个过程不到十秒。
“你怎么还敢打人?邹安安你信不信我把你赶回生产大队,你……”陆大国一开始还怒气冲冲,恨不得指着她的鼻子教训几句。
可看着人越走越近,狠话就有些放不出来。
扬起手想要先下手为强,结果手都还没挥出手,就被邹安安一把抓住,另外一只手对着他的腰侧重击几拳。
一侧不够,另一侧也有着相同的待遇。
疼得陆大国一脸扭曲,整张脸都变得狰狞。
邹安安松开手,对着已经站不住的他一脚踹去,踹得他后栽重重倒地,和自己婆娘排排坐着,一起惨声呼痛着。
一分钟不到的功夫。
轻轻松松解决两个人。
邹安安向来人狠话不多,干架从不多费口舌,更别说刚才听了一会墙角,被这两口子的恬不知耻给恶心到了,下手也就更重了一些。
所以打这两人,她是一点都不愧疚。
“呃呃……呕、呕你疯了吗?你个小娘皮还敢打我们?”王娣来声音沙哑,喉咙疼得不行还在放着狠话,“你滚,今天就滚回生产队,以后别想再回城里过好日子!”
“我可是你大伯,你好大胆的胆子,居然敢对长辈出手。”陆大国气归气,可腰间的巨痛时时提醒着他,这个小蹄子下手有多狠。
说话时还不忘往后挪了挪,生怕继续挨揍。
“我又不是傻子,你们要是赶我走,我不会去粮食局闹?”邹安安翻了个大白眼,掰着手指头算着,“骗婚,骗人小舅舅的钱,限制陆年的人身自由,啧啧,你们这么多把柄在我手里,居然还敢威胁我?”
她简直快要笑出猪声。
这么多把柄在手,她要是还拿捏不住这些人,那真的白活了。
‘咚咚’两声,房门被敲响,外面有人问道:“大国啊,你们在屋里闹什么呢?”
这边屋连着屋,动静稍大就能听到些许,陆家摔摔打打,又是痛呼又是嚎叫,搞得大杂院其他住户好奇的不行,硬是从床上爬起来凑热闹。
邹安安踹门进屋后,就将门给关上了,这会一行人聚在门外等着人来开门。
外人一来,陆大国两口子不约而同的住了嘴。
倒是邹安安双手抱胸,笑着:“先前不是挺多话吗?怎么不继续说了?”
陆大国张了张嘴,艰难的挤出一抹笑,特小声劝着:“安安啊,甭管你嫁得是哪个人,不都是嫁到了城里?小年虽然没工作,但他是城里户口,这不就是你以前想的吗?”
邹安安懒得和他多费口舌,朝着前面走去。
这一动,吓得两人脸都变了。
“你你你,你干嘛呢?!”陆大国一边后退一边将自己婆娘往前推,“都是一家人,可不兴动手……这钱是我的啊!”
邹安安瞟了他一眼,“松不松手?”
“……”
打从邹安安踹门进屋,陆大国手里就一直拽着这把钱,就算被打都没松开过手,可以看出钱对他来说有多重要了。
见邹安安想抢走钱,他抓得特别牢。
可没办法,谁让人家有劲,硬是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疼得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