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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留下一句狠话,“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
邹安安白眼一翻,“半个小时,赶紧着。”
“……”陆晨气得转身就走。
没走几步,转身想着要不要说几句软话,有把柄被她抓在手里,还是别闹得太僵。
结果一转头,又把自己给气到了。
邹安安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保卫科面前,正朝着他晃着手里的纸,摆明就是在威胁。
又一次狠狠咬牙,朝着楼梯往上走。
想找副站长办这事不难,本来上面的人就能稍微操控粮食的供应分配,除了固定的份额之外,有一小部分可以视情况分给不同的工厂。
一般来说,都是哪个工厂遇到困难,便多分一些。
但遇到有些私心的人,这里面自然就有些猫腻了。
因为上次粮仓差点起火的事以及后面帮着处理了一些陈粮,陆晨在副站长眼里还真有几分面子。
陆晨这边刚上楼,邹安安就跟守在门口的保卫科聊了起来。
“同志,你和陆晨是不是有些矛盾啊?”
问话的是一个年轻的男同志,本来是别人的私事他不该多嘴,但偏偏家里有人惦记上陆晨,让他好好打听打听呢。
在刚刚见到两人像是发生争执之前,李畅志还觉得陆晨这位同志是挺不错。
为人和善,干活精细。
虽然是从生产大队出来的人,但现在也算是靠自己的本事在城里立了下来,以后真要处上了,完全能在他的住处结婚,小两口继续待在城里奋斗。
但刚刚一瞥。
正好瞥见陆晨阴冷黑沉的脸,他就觉得事情没他想象中那么好,就多嘴问了一句,怕人误会还给自己找好了借口,“别误会,要真的有误会,我们保卫科的也能帮着调解调解。”
邹安安眉头一挑,故作为难道:“嗐,还不是为了屋子的事。”
“屋子?”李畅志不解,“他不是有房子吗?就在南街的筒子楼。”
一个人住一间,让他这个跟弟弟挤在小单间的羡慕死了。
“陆晨是我丈夫的堂弟。”邹安安为陆年抢回屋子的事添柴加火,毕竟她以后也是其中的房客。
她长长叹了一口气,实话实说,“两年前他爸妈来我丈夫家做客,一住就是两年,还把我丈夫赶到边上搭了一个棚屋住,要是他们没儿没女也就算了,看在亲戚的份上也不能不管,可你看看……”
舌尖口快,没一会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得清清楚楚。
除了李畅志之外,一边守门的大爷也听得一言难尽,“什么东西啊,自己的儿女不忍心作践,就祸害兄弟的儿子。”
“陆晨是不是不知情啊。”李畅志有点不信。
“同志,陆晨要是不知情那他真的太狼心狗肺了。”邹安安比划着一个很短的距离,“也就半个小时的路程,陆晨两年都没去探望自己父母,你说说,他有良心吗?”
李畅志张了张嘴,有些说不出话来了。
如果陆晨不知情,父母离得这么近,却两年不管不顾,为人子女真的是大大的不孝。
可要是他知情,那就更离谱了。
自己的父母不赡养,却任由他们去霸占堂兄的屋子,说不准还是他出的主意呢。
守门大爷咂巴嘴,最爱凑这种八卦乐子,“同志说得没错,不管是不是知情,他人品都不行。”
李畅志听得是又惊愕又惊讶,没想到陆晨同志是这样的人,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你们在聊什么?”
在楼梯口陆晨就看到他们三人待在一块说话,生怕邹安安说了什么不该说得话,一路不顾形象狂奔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