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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旁边,想再给他找把椅子:“戎予队长,你坐。”
“是。“戎予没有给自己拿椅子,很慢地坐在她的脚边,“请您继续,向导小姐。"他并没有以很舒服的姿势坐着,而是将双手背到身后,一只手紧握着另一只手的手腕。这个自控的动作,让他本来就宽阔的肩膀更为壮观,相应的,腰身显得更紧实窄瘦,手臂的肌肉胀到看一眼都觉得硬得略眼球的程度,贴身的作战服根本不能遮挡住他肌肉的流线,反而将它们勾勒得更显眼,哪怕只稍微一缩,都看得清清楚楚,作战服前面拉开的拉锁,没有重新拉上,随着他沉缓的呼吸还有继续下滑的趋势,时而能看到弹韧的胸肌,时而又不能,他低着头,从卿鸢的角度只能看到他高高的眉骨和鼻梁,看不到他眼里的情绪。卿鸢有些担心地看了戎予一眼,操纵精神链向前。精神巢没有屏障的感觉很奇怪,就像在虚空中摸索,上下都没有依靠,更没有可以让她停留固定的锚点。她试着就这样放出小水珠,才看到小水珠举着刀叉的小拳头从精神链链口冒出来,就感觉地动山摇,精神链被一道无形的力量甩来甩去,幅度之大,有几次都要脱离了精神巢的范围,不知道再继续会被甩到哪去,卿鸢不敢再叫出小水珠,让它赶紧回去。
哨兵紧咬着的唇从齿边滑出去,一声刚落在空中便被止住的喘息令哨兵把自己的腕骨捏出脆响。尝试失败的卿鸢再次看向戎予,本想问问他怎么做,却见他好像对自己有仇,将自己的嘴巴都咬出了血,赶紧滑下椅子,去看他:“戎予队长,我弄得很疼吗?”回答她的是艰涩到让人心酸的沉重呼吸,接着才是戎予平稳的声音:“是我的精神巢太敏感了,您可以试着把精神链缠在我的精神体上。”
都这样了,他还在教她怎么做,卿鸢深吸了口气,她绝对不能失败,不能辜负这么好的哨兵队长。万事开头难,这次如果能成功,那戎予以后受伤,甚至鹿族哨兵以后受伤,她都能帮上忙。
这也对她攒积分的计划有利。
“好。"卿鸢充满斗志地点头,没再坐回椅子上,而是拿了个垫子,坐在戎予面前,“那我再试一次。”戎予隔着眼里的雾气看向决心要把他治好的向导,握紧已然有些许变形的手腕:“好。”
卿鸢再次将精神链探进去,这次瞄准了其中的神鹿,神鹿虽然受了重伤,但自带的神话威严没有消减,卿鸢有点不敢,换了好几个角度,不知道怎么下手。戎予对她的情况非常清楚,开口指引她如何驯服他的精神体:“向导小姐不要从后面,绕到前面,让它先熟悉你的味道。"他的话尾有些打颤,因为这个时候执行力max的卿鸢已然按照他的话去做了。
神鹿将精神链上的香气吸进鼻腔,对他来说就好像她的味道充盈了他的全身。
被肌理撑开的布料无法替人掩饰,把其下的昂起公开处刑。
起得那么快,那么高,像是一根利刺狠狠贯穿了哨兵今晚饱受折磨的廉耻心。
他甚至试图收拢大腿欲盖弥彰,这么做并未缓解丝毫,反而让他更加唾弃自己。
腺体痛得好像要渗出血,戎予的眼里没有一滴泪,却布满通红的血丝,即便那轻软得好像没有重量的精神链落下时,比密布倒刺的鞭子更容易令他身躯震颤,他还是一字一句地耐心教着不谙世事的向导如何将他的命门锁紧。把哨兵的教学一步步实施到位的卿鸢满足地吐出一口气的时候,眼睛都有些失焦的哨兵也在低头无声地喘息。开心过后,又有点不确定的卿鸢问:“这样可以吗,戎予队长?”
哨兵在只有他自己知道的煎熬中给她鼓励:“您做得很好,向导小姐。“他不会借由教学暗中索要多余的奖励,继续按部就班地指引引她。
教她勒紧时,赞扬她的力度。
教她尝试如何管束训诫自己时,赞扬她严厉坚决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