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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又看见了,开门也早,里面好多酒坛子,一大早生意就不错。胭脂铺子首饰铺子开门也早,这会儿没什么人,饭馆多中午巳时一过就开业,现在大门紧闭。
若是崔家卖包子,早晨就得开门,白日有人看着,啥时候买都成。
崔如英绕了一圈,城南卖早饭没有开铺子的,毕竟只卖一样,一个小摊子就够了。
饭馆多是卖当地菜,城南大的酒楼总共三个,最大的是同顺德,虽然城南百姓穷苦,可这边客栈便宜些,多商人落脚,酒楼饭馆也多是给这样的人吃饭用的。后厨看不见,大堂都是桌椅板凳,有跑堂的端饭传话,临近中午生意就多了。
崔如英本来还发愁,城南的铺子租金自然便宜,可是这边人没有城东城西的有钱,卖水煎包都跑城东城西去,她害怕生意不好。
城西城东的铺子肯定租金也贵,才赚一个月银子,崔如英也不敢立马就试。
亏了钱怎么办,家里这么多人。
绕了一大圈,她觉得也不必过于忧心。城南饭馆有,酒楼也有,因为城南人多,这些铺子酒楼也更多。崔家包子味道不差,这也卖了一个多月了,开在这边也合适。
崔如英还去城东看了看,铺子也不少,若是日后再赚钱再说。
一步一步来,一口气也不能吃成这胖子。
回到家,中午刘婶儿没过来,崔家该卖生煎还是去卖生煎了。
晚上崔大山二丫回来了刘婶儿才来,她知道下午崔家要出门卖包子,家里没人,这才这会儿来的。刘婶儿来,崔家点了两盏油灯。
刘婶儿说道:“城南有三家往外租,明儿可以去看看。”
崔如英只放两日,明儿看完就得回去,不过她也知道租铺子这种事得靠缘分,如果不成,就等下次回来再说。多几天,也能多攒些钱。
就算看好了,也得问过许娘子,毕竟是大事儿,不可能只看一次就敲定了。许娘子这几天正赶上白日休息,请个假出来一会儿不打紧。
崔大山说了几声好,“明儿去看看。”
话送到了,刘婶儿就要走。
崔如英赶忙道:“婶子可知道三处铺子都啥样,什么价钱?姐,你给婶子倒杯水吧。”
二丫点点头,刘婶儿又坐了回去,“有一处离你们早上摆摊的地方近,在朱雀街,租金不算贵,一个月一两五钱银子。
还有一个挨着同顺德酒楼,这个是贵一些,跟上一个差不多大,一个月三两八钱银子。另一个位置也不错,就是铺面小,两边的铺子大不显眼,从前是卖胭脂的,租金二两。”
崔如英一听,倒吸一口气,这租金是真不便宜。一年光租钱上头就得二三十两银子,想想崔家这房子,当初买三十多两,如今虽涨了价钱,可也就五十多两。两年租金都快能买间宅子了,不过一个月赚五钱的时候也不会想着租铺子,租铺子的也不会算这二两银子。毕竟上个月崔家赚的也有十几两呢。
刘婶儿见崔家人都不吭声,说道:“婶子说两句啊,你们现在有包子摊儿,如果是朱雀街的那个,租下来不合算呀,一年租金都快二十两,倒不如省了租金,找间宅子租,家里也能忙活开。同顺德酒楼旁边那个太大了,三两多银子一个月,一年快五十两。有那个钱做什么不成,也能再置办一套。
这价钱或许能讲讲,不过也差不多了,门面都贵,这是拿着做生意的,自然不能拿宅子跟门面比。”城南门面也不便宜,这是京城,来往做生意的也多,崔家觉得贵迟疑着,或许过几天铺子就没了。刘婶儿看崔如英没说话,又道:“城东那边价钱我也问了,租金估计得翻上一番,也没这边宽敞。租铺子多是押一付三,半年一年起租,前两个还留着些做饭的东西,桌椅也有,后头从前不是干吃食生意的,要是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