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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和荀成新吃过饭,非拉着我发表意见,现在盛玉涵质问,我可不敢曝光她的身世,只能让她回家问她妈。”“她质问我怎么进二队,我只能让她去问她爸,我错了,我就应该直接说,让大家都知道她是局长家的千金。”盛民义听不下去了,一拍桌子,轮流指着俩人,恨得组织不好语言了。
“回去重写检讨,要用心写,不通过今晚别回去,熬夜给我写到合格为止。”
写就写呗,夏以莜不信局长不下班,他一走,她就溜。她知道,就她这身份,局里不会因为一份检讨写不好,就把她辞退。
中午她和盛玉涵都没去食堂,房文旭和二队长各自带了个饭盒,叫她们吃饭。
盛玉涵赌气不吃,夏以莜吃啊,不吃不是浪费吗,而且正好趁着吃饭休息会。
办公室男人不知道怎么劝架,平时调侃的热闹,在今天全都静悄悄的。
二队还从隔壁办公室找了个大姐,大姐过来试图劝劝,结果夏以莜没事人一样,从怎么炖汤、怎么让孩子爱吃饭,一直聊到今年冬天该去哪家裁缝铺做冬衣。大姐收获满满,心满意足走了,剩下房文旭他们面面相觑。
下午,二队长他们要出外勤,说她们俩写检讨,就不用去了。
夏以莜正不想去呢,但检讨她也不想写,她就在草稿纸上画线条。
她根据陈启辉的模样,反推他父母的脸,靠谱肯定不靠谱,她画着玩儿。
她念书不行,但画画有天分,天马行空的想象力,都赋予笔尖和纸上。
画完她叹气的想,原身也会画画,也画得一样好,她和原身究竞像到什么程度啊。
那既然这么像的喜好性格,会做出同样的选择吗,如果一开始就是她在乡下,她也会选择陈启辉,利用他回城吗?
现在想这些没有用,陈启辉死了,她为他的大义,做到了问心无愧,可以把陈启辉这个人,从心里删掉了。下班点一到,夏以莜趁着盛玉涵去交检讨,收好包溜了。
明天局长批评起来,她想好了,就说要回家带孩子,把检讨带回家写,明早随便交一份,不满意继续写,总之,会是局长先受不了,局长受不了,她就不用写了。盛玉涵交的检讨又不行,回来一看,夏以莜已经跑了,气得不行。
她一个人又写了一个小时,她爸过来,没看见夏以莜,问:“你夏姐呢?”
什么夏姐,不就比她大两岁吗?
盛玉涵说:"下班点一到,她就走了。”
无组织无纪律,给盛民义气得不轻:“她检讨呢?”盛玉涵把盖了一半的人像画抽出来,拍在她爸跟前,赌气道:“这就是她的检讨。”
盛民义一瞬间的气,逐渐被画像上的熟悉感冲淡,然后他眼里只有画像上的脸。
他一定在哪里见过的,之所以不能马上想起来,要么时间久远,要么这画像并不十分神似。
盛民义非要搞清楚,问道:“小夏有说画得是谁吗?”盛玉涵摇摇头:“谁知道呢,一下午我都没跟她说过话,但是爸,你有没有觉得,画像上的人,像上个案子的被害人陈启辉。”
这么说,再凝神细看,确实有一二分神似。盛玉涵在学校,接受过这方面的专业训练,陈启辉的案子她没参与,但是卷宗看过,所以一下子想到了。盛民义也想到了,他见过画像上的男人。
那是在十几年前,他还是个队长,遇到来找儿子的男人,男人留了地址的,地址他还记在本子上。厚厚的笔记本,他两三年就要写满一本,那些写满的本子,他都锁在家里的书柜里。
那个找几子的男人,他是陈启辉的亲生父亲吗?盛民义脸色大变,一时半会解释不清楚,他来不及和女儿说,转身下楼,车棚里推上自行车就走。盛玉涵觉得他爸好奇怪,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