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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村口,穿过村子,继续往北走上一段就到了。常妈妈迎出来,请印家两位公子进屋喝茶。太子这才注意到,一个月过去小院旧貌换新颜了。
院墙比从前高出不少,两边厢房明显被粉刷过,主屋则是大变样了。
顶子好像矮了一些,走进灶屋,两边都有灶台和锅,东屋是炕,西屋也是炕,里里外外都簇新簇新的。只不过没有家具,看起来有些空。
东屋的炕桌还是那一个旧的,从前屋子破炕桌也破,并不得觉得有什么。如今在新房里看见旧炕桌,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太子又看了一眼破旧的炕桌,才要开口,就听四阿哥吩咐人:“去城里,买一张炕桌来。”
说着四阿哥抬头看了看房顶,又看土炕,补充:“不要上漆的那种,也不要工艺复杂的,简简单单本色就好。”太子:又抢我活儿干!
“四弟你也太小气了。"太子转了转手中的茶碗,“人家盖新房,咱们过来也算温居,只买一张炕桌怎么行?”见太子实在不接地气,四阿哥耐心给他解释:“二哥有所不知,家具都是定做的,成品很少,基本不卖,这时候过去能买到一张成品炕桌已经算是难得。”
太子恍然,“哦"了一声,想让人从围场搬家具过来,一想也是旧的,便有些兴致缺缺。
这时灶屋响起常妈妈埋怨的声音:“哎呦,你这孩子,买骨头的时候怎么不让人给断开呀!咱家就算有菜刀,你有那个力气砍断吗?”
紧接着冯巧儿委屈巴巴:“我这就拿去左家,让左大叔帮忙断开。”
常妈妈急头白脸:“左庄头一早进城去了,宝树人在山里,骨头要熬汤的,等不及呀!”
之后是小姑娘的声音:“妈妈别急,我去找人帮忙。”太子才把茶碗放在炕桌上,就见四阿哥先他一步下地,熟练地挽起衣袖,走进灶屋。
太子:怎么总抢我活儿干!
隔壁灶屋很快响起了菜刀断骨的声音,和冯巧儿响亮的马屁:“四公子真厉害,这么大的骨头,一刀就斩断了!”“这么大块,可以吗?"四阿哥问。
小姑娘说了一声可以,然后就是接连不断的断骨之声。“哎呦喂,四公子的刀法真不错,所有骨头都是一般大小,比左庄头砍的规整多了。"最后是常妈妈的赞叹。太子又等了一会儿,仍不见四阿哥回屋。
独个儿坐着没趣儿,也下炕去了灶屋,就见老四挽着袖子帮人煎起了猪骨头。
冯巧儿坐在灶台前烧火,常妈妈在旁边择菜,他的小姑娘和四阿哥并排站在灶台前,一个盯着锅里的骨头指挥,一个听指挥拿着产子翻面。
“要煎多久?什么时候放调料?“四阿哥偏头问,声音平静。可狭长淡漠的眼睛此时却染上一点笑意,眼尾微微上翘,整个人看起来英俊又温暖。
他的小姑娘则笑弯了眉眼,弯腰从灶台上拿起一只小酒壶,递给四阿哥:"倒些黄酒进去,等酒香散了,再倒热水略煮一下出出法,就可以盛出来了。”
说完她踱步到对面灶台,见锅中的水已然烧开,就拿起勺子想要舀水。
太子正犹豫着要不要过去帮忙,四阿哥人都在小姑娘身边了。亲密地接过她手里的勺子,从锅里往盆中舀热水,而后端走,倒入锅中,瞬间腾起一片水气。
撇了一会儿浮沫,四阿哥将锅中的排骨盛进陶盆里,转头又看小姑娘:“然后呢?”
小姑娘似乎有些晃神,缓了一下才道:“倒进这边锅里。”等排骨入锅,小姑娘问:“你会煲汤啊?”太子:他会个屁!
果然听四阿哥道:“不会,这不是在跟你学吗?”小姑娘朝他比出大拇指:“上回我就看出来了,你在厨艺方面很有天赋!”
太子:听着像是骂人。
冯巧儿拉着小板凳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