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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忙得晕了头,记不拎清了?”柳淑兰倏然睁大眼,惊叫出声:“你派人监视我们?!”明光微一歪头,疑惑道:“观府与我家,有什么不同吗?我安排人守家防贼,怎么到夫人口中,却叫作监视了?”“你一一!”
柳淑兰脸皮一抽,险些没咬到舌头,一堆话瞬间冲涌到喉间,刚要出口,但叫闫嬷嬷打断了。
闫嬷嬷笑道:“夫人,您真是忙晕了!您昨儿三更才睡,早上起来匆匆洗漱完,换了衣服就开门迎客了,饭都没来得及吃,哪里瞧见过三公子啊?”
柳淑兰一下愣住。
眨了眨眼,当即反应过来,忙装出呆滞的模样,皱眉道:“阿……好像是这么回事。”
说着尴尬地笑起来,“哎这,瞧这事闹的,还真是我记岔了哈!”
明光笑吟吟,大方道:“不碍事。”
柳淑兰脸又一抽。
不过此时,孟玄因终于再次开口了:“既然贵郎人在府中,那便烦请夫人,派人带他出来。”
柳淑兰手一抖,却没再乱说话了,扭头看向闫嬷嬷。闫嬷嬷装得极好,脸上既有讶异,也有困惑,犹疑道:“敢问大人,三公子是犯了什么事吗?”
明光一听,将目光挪到了她脸上。
毫不遮掩地、细致地观察了起来。
孟玄因也看向闫嬷嬷,目光虽完全不如明光那般凝实锐利,但她举起了手,迎风展开一张裂痕斑驳的纸。声音依然温和平静,然当它穿过这张纸,忽便比明光囊中那些利箭还更冷硬一一
“今晨京兆府收到告状,有人状告观晟,强占民女,抢良为妾。本官前来,便是依律捉拿嫌犯,即刻带回府衙审查。”阖府哗然!
柳淑兰更是大惊失态,脚下一个踉跄,险些平地摔倒!饶是有所预想的闫嬷嬷,真看见了这状纸、听见孟玄因将诉语述说出声,瞳孔也狠狠颤了颤。
明光目不转睛看着闫嬷嬷,笑道:“嬷嬷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动身,协助孟大人将观三公子带来?难不成,要让柳夫人亲自前往吗?”
不料未待闫嬷嬷回应,柳淑兰突然上前,猛地伸出手去,就要抓孟玄因手中状纸!
一刹,连闫嬷嬷都露出讶色!
明光却眼也不眨,手一抬,便准准攥住了柳淑兰的腕。柳淑兰的指尖与状纸,相距已不过三寸。
但这三寸远如天堑,她再也靠近不了一点。她仓惶偏头看向明光,目中既惧又愕。
人的手怎能如此有力……坚如铁石!箍得她丝毫动弹不得!岂料明光看都不看她,只对闫嬷嬷道:“还不去将人带来?是想让孟大人下令,命衙役们进府大张旗鼓地搜拿吗?”她于是转开目光,扫向庭中众人,“衙役们若进了府,那届时在座诸位,都要配合孟大人调查了。”众人一听,脸色大变!
“哎呀!“有人突然狠狠一拍自己脑袋,发出声大叫,“今日分明与学斋同僚约好了给老师上香来着!我怎么忘了!遭了遭了,这可迟到不得……
说完拨开人群,慌慌忙忙便往府门口跑。
众人愣了一愣,下一瞬,立即跟着拍手拍腿,吵嚷起来。“瞧我这记性!张家姐姐吉日将近,今儿约了我去府上陪她试喜服的呀!我得赶紧去了!”
“赵家妹妹先前破了相,问我要了去疤的方子,说好了午前上我家来取,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一一哎哟!哎哎哎我这老寒腿,怎么才吹了一会风,就好像要断了……灵儿,灵儿!快扶我回家!”“阿……母亲、母亲!母亲您怎么晕倒了!撑住啊母亲,女儿这就带您找大夫去!”
混乱生于片刻之间。
只一眨眼,便已无人立在原地。
目之所及,个个声情并茂、绘声绘色,以看似凌乱实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