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测,这会他敢笃定。
到底是凡人之躯,即便品行再崇高,也会被美色所折服。
回到府里,温程旭就把楚越帮他找人的事对温菡玉说了。
温菡玉手里正绣着荷包,听到这里觉得有些难以置信:“楚大人?”
“就是西楼外廊上遇到的楚大人,小妹这么快就忘了。”
温菡玉当然没忘,只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罢了,温程旭似乎与他关系并不好,那日都没见楚越笑一下,一直都冷着一张脸,看她的眼神也有些奇怪。
不知此人是不是真的成心帮他寻人,再者,身为吏部侍郎,应该很忙才是,她的事理应不予理会才对。
见温菡玉不信,温程旭道:“此人是个外冷内热的人,小妹明日只管同他讲明白就是,无需担心其他。”
“那就多谢哥哥。”
温程旭觉得这声谢有些受不起,毕竟他也有自己的目的和私心,有些难为情的说:“呵呵……一家人何必客气。”
翌日,温菡玉提前去了南街茶楼,毕竟托人办事,不好要别人等。
可当她进了茶楼后,见楚越已经在里面等他了。
今日他一身玄色锦袍,腰间缀了白玉玉佩,发髻由一根墨色发带束起,比起那日,今日的衣着略微随性,他独自一人立在茶楼一侧的窗前,眼睛打量着窗子旁的一盆青竹。
身后的丁展见到温菡玉,忙上前对楚越提点,楚越回眸,一眼瞧见进了门的温菡玉。
“见过楚大人。”温菡玉上前施礼。
与楚越才见了一次面,都不甚熟悉,平白无故的教人帮忙,温菡玉觉得很不好意思。
她本想送一些的礼物,但也不知送什么好,今早上一直都在想这件事。
若是送一些贵重的礼物,觉得又不合时宜,若是送自己亲手做的,也只有香囊荷包这类的她会,如此这般这就更不合适了,直到来到楚越面前,她都没想好怎么答谢。
今日的温菡玉衣着依旧素雅,发髻也梳的简单,礼节也做的十分到位,温婉贤淑,落落大方。
两人互看对方一眼,几乎同时开口。
楚越:“今日……”
温菡玉:“大人……”
气氛略略有些尴尬,毕竟不甚熟悉,温菡玉不知为何,心里略略有些紧张,看到楚越时,让她想到了幼时的教书先生,即便不说话,只站在那里,就自带一种让人望而生畏的威严。
楚越道:“温姑娘,此事还需你说的详细一些,先坐吧。”
温菡玉点头,来到桌子前坐下。
楚越也缓缓坐下,身旁的书吏也准备好了笔墨纸砚,瞧着形势,似乎很重视帮她找人,温菡玉去衙门几次,都是极为不耐烦的样子,楚越的重视,让她心里忽然有了些着落。
“听说你找的人是来京城告状的,按理说,告完状就回去了,可迟迟未回,说明当时的案子也有些蹊跷,无论怎样,都请温姑娘如实相告。”
楚越的眼神温澈,声音清透温润,语气平缓,而上次,则是给人以明显的疏离感,正思索楚越变化时,见楚越等着自己回话,方发现自己竟然走神了。
她整理了一下思绪,同楚越娓娓道来:“这是六年前的事了,当时祖父尚在,这位姚师傅家的儿子被淅水衙门一捕快头子殴打致死,那位捕快是知府的侄子,因知府的缘故没能给他定罪,姚师傅不甘心,独自带着孙儿进京告御状,当时祖父也帮助他进了京,起初还有书信往来,后来就断了联系,我找姚师傅,是想跟她学习烧制五彩,这也是祖父的遗愿,希望姚师傅能回归故里,安享晚年。”
楚越听到事情的来龙去脉,感到十分气愤,碍于眼前的姑娘,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