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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桉拎着盒子走到床边,应倪挪了过来。她的手指纤细如柳,又如温水般柔软滑嫩,就是磨磨蹭蹭的,陈桉极力忍往往掌心戳的冲动。"反了。”陈桉垂眼。
应倪:“没反。”
“真反了。”
型号了!"
“我说没有就没有。"应倪捻着边缘往下刷了几下没刷动后,晦气地松开手,“是你买错她扬起委屈巴巴的脸,他自上而下俯视的瞬间。
想去的地方,由掌心变成了唇缝。
不能再看了,陈桉捉起她手腕,接过东西。
术表演。
应倪不满地哼一声,看着陈桉不紧不慢的动作,像在欣赏一场禁欲风下全是狂野的艺他眼皮垂得很低,喉结滚得也蛮冷淡的,但周身散发的热气比火石还滚烫,像是一碰就要把人烧成灰。
烧得一干二净,连渣都不剩。
“这是最大号。"他的速度比应倪快多了,跪上床的同时将人推了下去。来,陈桉按着不让,便从枕头里转过脸来,"我不要这样。”应倪的腰肢从来没这么软过,猝不及防地埋进枕头,脾气作怪,她忿忿不平地爬起闻言,陈桉将胯收了回去,同时松手。
从之前的几次来看,从后面她的反应是最大的。
陈桉头一回见她生气时撒娇,还是在这种时候。要不是想着要尊重她意愿,早就一鼎而入了,耐着性子问:“你要怎样?”
应倪狡黠一笑,翻身坐起来,双手往他肩头狠狠一推,力道已经是最大了,陈桉纹丝不动,应倪蹙了下眉,抬腿施加身体的重量。
她双手撩起头发,发梢随着动作旖旎晃荡,魅惑十足,“我在上面。”应倪第一次掌握主动权,最大的感受是,好他爹的累。导致她完事陈桉才开始,就翻身下床走人了,去捞睡裙的动作显得冷漠无情。她走到门口时才开口。
陈桉坐起来,额角清清爽爽,没有一点汗气。他一言不发地看了应倪好一会儿,直到声音沉哑得不像话,又带着几分难耐的燥意,"玩我?"应倪转过身来,抓了抓因大幅度上下晃动而摩擦打结的长发。视线落在床上腿间的阴影,或许是由于坐着,又没下去,显得巨大。
孤零零的,傲气又可怜。
她淡笑着“啊”了声。
陈桉站起来,高大的身躯让应倪瞬间放了头发,警惕地搭上门把手,“我明天要去南水组货,太累了不行,你自己解决吧。”
陈桉看她一眼,捞起床尾的衣服,面无表情去了浴室。吸完男人阳气,果然神清气爽起来,应倪没有立刻洗漱,而是回到饭厅将剩下的布料知识啃完。
上一回这么认真还是高中分析护肤品和化妆品的成分,十一点半放下电容笔的瞬间,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一圈,目光最终不受控制地落在书房的门上--陈桉进去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客厅静悄悄的,露台外面的绿植里有蟋蟀在叫。静谧和嘈杂交织,应倪伸着懒腰环顾晚上的思维总是比白天活跃,宁静和黑暗也让人的情绪变得细腻起来。很自然地,她翻出存档开始着手处理。
其实根本不用去纠结,她又不是没谈过恋爱,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子,何况身体的反应是最诚实的。
她喜欢陈桉的抚摸,喜欢他进入自己的身体,尤其那双深邃的眼睛望过来的时候,只想溺进去。
心甘情愿地溺进去。
可他呢,陈桉喜欢她吗?她说的是抛开身体之外的喜欢。不会说甜到发腻的情话,可弄她的时候又一下比一下狠,是完全拆骨入腹的占有。应倪不太确定,因为他的表现和以往的前男友们完全不同,不会时时刻刻粘着她,更猜不透。
也不想冲到他面前去问--陈桉你喜欢我吗。
这样的问话太傻了,得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