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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这东西你刚才用通行卡鼓秋半天干什么。
了,又或者是高空太冷,站在风口的地方,符皎后知后觉地摸了摸小臂。顶楼的门总算开了,冰凉夜风混杂着火鹤花节燃放的烟火气飘过来,大抵是真的换季烈风从顶楼倒灌进来,走进高空钟楼的夜色之下时,那件火红的礼服都在风里飒飒地招摇着。
不愧是主城区最高最老旧的建筑,四面八方眺望过去,尽是绚烂的、辉煌的、灿烂明亮的灯火。
连带着那些充满科技感的、湛蓝的光轨环绕于城市之上,无数文明的火焰明灭不休间贯穿时间与空间,赫赫煌煌被笼罩在巨型的仿真火鹤花树幻影里,伴随着那些涌动不休的、凡人看不见的数据流。
漆黑与喧嚣,沉寂与生动,老旧与崭新,在顷刻间仿佛被割裂成两个世界。而水母,她曾极为钟爱的、亲手从奴隶拍卖会上带出来,一手教导成长的幼崽,就这么站在她面前。
站在光照不到的、割裂般的阴影里。
观九面朝着至高神,倒退了几步,张开双臂,像是在给她展示这个尘世。羽翼。
那剪裁精致的、末尾拖曳下来连绵雪白丝绸的衣衫,被风吹得高高扬起,像被剪断的在你走后。
"这些年,我有很多话,很多话想对你说,也有很多问题想问你,"观九笑了,“特别是“你,和那个‘观测者'。
"
“整个宇宙,在你们眼底都是待宰的羔羊,对不对。"
假惺惺地救我们走呢。”
毒水母略略歪头,看着她,眉眼弯弯地问:“既然如此,当初为什么要降临这里,又要"是不是只有对你有价值的东西,才能顺理成章地站在你身边呢。”至高神静静地站在他对面,没说话。
没认同也没反对,只是极轻地、淡淡地叹了口气。
半晌,观九听见符皎说:“你不该偷听那些话的。”
"我确实不该听那些话,"毒水母微微停顿一下,嘴角扯了扯,流露出一个薄凉的、几乎是饱含涩意的笑,"如果可以重来,我甚至不愿意再踏进那个夜里一步。接下来你走的七年,我每每午夜梦回都是那一幕一一我甚至不知道你到底要做什么,你的嘴里,到底有没有我们说过真话。"
“至高神,如果在你眼里,这个宇宙是可复制的、一切都可以推翻重来的推演棋盘和副本。”
"那我们,又算什么?你的棋子吗?
"
下的光。
观九向前一步,双手插-进裤兜里,唯有那双瞳孔似浸-透了鲜血般明晃晃映着黑夜之像是淬了怨毒的鬼魂,从极其茫远的过去爬回来,声声诘问着故人。赌局,我们又算什么呢?"
“如果这个宇宙的一切灾难、我们曾费尽心思阻止的一切,都是你们轻描淡写的推算和一如过去的每一次诘问自己,又一如过去的无数次诘问星穹,观九还是没能得来回应。欢。
钟楼顶楼一片寂静,只剩下远处轰鸣炸裂的烟花太璀璨,今夜盛大的火鹤花节依旧狂再远的地方,是警笛的刺耳尖锐声音划破死寂,钟楼之下的轨道尽头影影绰绰地出现了层层叠叠的飞舰倒影。
符皎低下头,仔仔细细摸索过袖口。那里刺绣着的某颗红色小珍珠似乎不翼而飞,应当是在围追堵截狂飙的中途被抓掉了。
观九的声音从面前传来,灌透了夜风的寒凉。
“从那一-夜开始,"观九说,"我就再也没为自己活过。”"你不该救我的。从遇见你的那一刻起,未来一万年的观九,已经死成了枯骨。"“我恨你。”
“以前是,现在也是。”
符皎抬起眼。
在浓重的、黑沉沉压下来的阴影里,在这个本该盛大狂欢的、艳丽滚烫的节日里,钟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