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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只能喃喃说着:“对不起……”
沈听没了耐心,弯腰捡起地上的半截手链便大踏步朝二楼走去,一句话也没说,一个眼神都没留给温云舟。
不知道为什么,莫名鼻尖有些发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仰头深呼吸一口气才勉强收了回去。
她看了夏黎一眼,冷笑着没说什么。
知道是夏黎又能怎样,说了有人会信吗。
最后是齐斯年看气氛不对,忙提起桌上的塑料袋提议送温云舟到家门口,客厅瞬间安静下来,夏黎坐在空旷客厅的沙发上,双腿前后摇晃,嘴唇嫣红,自言自语道:“活该。”
齐斯年一路提着塑料袋脑子里迅速搜寻着话题,到达门口时他说:“舟妹,你也别放心上,那条手链是听哥母亲的,触及到他母亲的事他的行为都比较过激,说的话也不大好听,所以……”
温云舟接过塑料袋,嘴角扬了扬,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语气透露出疲倦:“是我的原因,做错了事我应该承担的。齐斯年能不能麻烦你帮我去看看那条手链的受损程度,如果可以的话能麻烦你拍张照片发给我吗,拜托了。”
温云舟的眼睑始终垂下,女生睫毛很长,盖过了空落落的眼眸。
女生不言不语的样子像极了被丢弃的白猫,齐斯年不忍看到她这样的情色,抬头轻拍女生的肩膀,安慰道:“别担心。”
另一边,沈听穿着拖鞋从二楼下来,硕大的客厅就只剩下夏黎一人,茶几上还放着温云舟喝完没来得及丢的牛奶罐子,孤零零的竖立在茶几上。
没由来的烦意涌上心头,眉头紧锁,一双原该含情的桃花眼蕴含的却是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就走了吗……
百无聊赖的夏黎听到声响,猛地转头,笑嘻嘻的冲沈听一蹦一跳的走去,声调总是不自然的升高:“听哥哥,你别生气了,温姐姐她也不是故意的,那条手链我让我爸爸请人修好就是了,你...”
说到后面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噤声。
沈听懒洋洋地抬眼,勾了勾唇角,明明是散漫懒散的姿态,却让人不寒而栗。
他盯着她,唇边的笑容依旧玩味,不过漆黑的双眸中,却在一瞬间透出了某种警告和漠然,他的声音比吹在身上的空调风还要冷:“我告诉过你吧,橱柜里的东西不能碰,怎么?忘了吗?”
沈听家里不常来人,来的也都是一些熟悉的人,所以他才能放心的把手链放在客厅的橱柜中,即使这样,手链也放在高处。
温云舟再怎么样也不会第一次就眼尖发现角落里的橱柜,又怎么可能拿出戴在手上。
“夏黎,胡闹也要有个度,这是第一次我希望也是最后一次,否则以后我这里不欢迎你。”沈听毫不留情的语气顿时让夏黎眼泪汪汪,嘴巴扁着,指甲用力到要嵌入肉里。
从小到大,沈听都没有用过这种语气对她说话,凭什么。
温云舟,你凭什么。
夏黎几滴眼泪流过精致的脸颊,转头拿上包便跑走了。
温云舟大字型躺在床上等着消息,没多久齐斯年便发来一张图片,她噌地一下坐起点开图片,手链从中间断开,一件精致的工艺品就这样坏掉,温云舟叹了口气,脱力躺回床上。
她有点想爷爷奶奶了,想回安城,想回那个温馨的小宅子。
她点开网站搜索了许久都没有发现和沈听手链同款的手链,咨询了几家珠宝店得到的回复也是没有这样款式的,她悬着的心终于死了,她丢开手机在床上翻滚几圈。
没有同款,那手链是怎么制作的,定制吗?
回想起齐斯年的话,手链是沈听妈妈的,又结合起沈听反常的暴躁,手链对他来说应该很重要吧,如果自己没有接过手链,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