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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今天,从见面起,林秋河第一次喊他的名字。
鹿白榆迷迷糊糊抬头看他,思忖良久,回了一个微笑:“很好啊。”头又直接倒在了膝盖上,睡意渐袭。
林秋河似乎并不满意这样的答案,语气多了分凌厉怨气:“鹿白榆,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一阵沉默。
其实,鹿白榆有很多想问的话。你为什么也在这?椰子的妈妈是谁?你们在一起多久了?为什么今天要帮她?现在还恨她吗?
……
还有,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可是,问出口又怎么样呢?问了就能改变什么吗?
问了,天还是会变晴,雨还是会停,他们,还是会分道扬镳,归于人海。
鹿白榆飘忽迷离的眼神充了几分湿润,她倔强地摇了摇头,然后把头埋进膝盖,迷迷糊糊,泪水顺着紧闭的眼角,浸到裙子上,渐渐睡去。
林秋河没有再说什么,把她从飘窗抱下放到床上,拂去她眼角的泪痕。
他闭了灯,走出书房,留着那房间敞开着,没有关上房门。
离开房间时,已凌晨三点,林秋河给纪云川发了条短信:【她,在新疆。】
纪云川:【你怎么想的?】
林秋河看着熟睡的椰子,想起鹿白榆倔强地摇头:【算了,只当她是千堆雪,我是长街。】
纪云川:【什么意思?】
林秋河:【日出一到,彼此瓦解。】
林秋河:【她既不想,我便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