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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劳力,小坝村的妇女们都是实打实的干着活,甚至有几位表现的比认真干活的男人更优秀。
到底还是主席同志说的对,女人也可以拥有力量,女人是真正的半边天。
苏蕊继续说着自己的想法:“我想办一场男女劳动竞赛。从掰玉米开始,到扛玉米、剥玉米粒,整个一条龙,看看到底谁干得多干谁干得好!”
要是输了,她心服口服,六工分就六工分。要是赢了,以后她们都要拿十公分。
“你这是要把郭队长放在火架子上烤啊。”赵主任站起来,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
她也想为妇女乡亲们争取利益,奈何郭庆旺是她直属领导,许多事情她刚提出来就被压制住。这几个月,她为此绞尽脑汁。
有些话目前不方便说,她琢磨着苏蕊的话说:“你先回去,我组织干事们开会研究一下。”
赵主任走到门口,驻足望向苏蕊:“咱们真有赢的把握?”
苏蕊认真地说:“我观察大半个月,绝对不会有错。别的不敢说,掰玉米和搓玉米粒婶子们肯定输不了。至于扛玉米,有陈香兰、丸子他娘和他大姨在,她们仨都是女中豪杰。今天往粮仓里送玉米,我算过,其中五分之三都是她们扛过去的。她们有力气舍得用,还帮助别的妇女。”
庆男村截然相反,相互推脱不成,找郭庆旺批了两□□轮车,不给小坝村的女人们用,坏死了。
至于陈香兰,她是小坝村的杀猪匠。自己用胳膊肘能按住大肥公猪,大肥公猪使劲吃奶力气也起不来身。
丸子他妈和大姨,养集体牛的,有次跑了头疯母牛,她俩一人一个牛犄角,硬生生将七百多斤的母牛掀翻在地上,可以说骨子里都是牛劲儿。
苏蕊古灵精怪地说:“赢不了也不碍事呀,反正也是六工分,难不成还给咱们减下去?”
她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嘛。
最后一句话起到关键性作用,赵阿姐失笑道:“行,回头给你通知。”
苏蕊达到目的,于是起来拍拍屁股告辞。
她回到家中,她爹要半个月才回。正屋的门锁得严严实实,苏玉琴和苏嫦娥娘俩睡在里头。偶尔传来欢笑声。
推门进屋,苏红佩在煤油灯下缝补鞋面,见她回来指了指暖壶说:“里头有热水,你用热水洗。”
八月底,北方早晚已有凉意。
穿着短袖小跑回来的苏蕊,打了个寒颤。琢磨着得翻出春秋衫穿了。
“给你。”苏红佩用草纸包着五六根江米条,放在苏蕊手里:“就这些了。我娘还说郭家荣不厚道,带来的江米条让他吃了大半。”
说到这里,苏蕊来了精神,跟她蛐蛐郭家荣父子被痴傻男子打了的事。
“啊,那你还是别吃了,谁知道怎么来的。”苏红佩拿走江米条放在窗户下的小桌子上打算扔掉。再好的东西,不是好来的,她宁愿不要。
苏红佩上了小炕,转头跟苏蕊说:“这些日子我娘疯似得要给二妹找人家,刚才俩人聊的好欢畅,不知道的还以为二妹要出嫁了。”
苏蕊不以为然地说:“她也快二十二啦。”
说完瞅了苏红佩一眼,也不知道苏红佩的相好到底什么时候来提亲,已经拖了四五年了。换成普通人家,孩子都能生俩了。
苏红佩心思单纯,叹口气说:“她老爱跟你比较,你俩要是能好好相处,我也不至于夹在中间了。你也得有点成算。”
苏蕊洗漱完,也爬上小炕,将炕柜里的小布包拿出来,欣赏自己积攒的碎布头,嘴里嬉笑着说:“你这话说的稀奇,咱们家里最没成算的就是你啦。”
苏红佩也不生气,摇摇头不再多说什么。
第二天早上,村里广播放着《我们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