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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强调说:“喝完赶紧回去,不许打牌、不许闹事。”
汪路兴连连赔笑:“好好,伍大姨我知道了。”
等到伍组长离开,汪路兴拿起脚边的酒瓶子,往地上啐一口:“臭娘们,关上门揍一顿就老实了。”
说话的同时,头上出现展翅的身影!苏蕊拿着麻袋从天而降,把他从头到脚罩了起来!
“是谁!放开——唔唔唔!”
汪路兴正要大嚷,一个闷棍敲得他疼的无法呼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接着雨点般的棍子落下,他一时数不清楚对方到底有多少人。只知道眼圈发黑,但凡他叫一声,打的更加猛烈。
该不会是要账的吧?
汪路兴打牌欠钱不还,已经有人要上家门。
他闷声喊道:“我错了,我马上给钱!”
苏蕊套人麻袋就想揍死他,把麻绳捆在他的脚上,指挥着苏嫦娥一起使劲,趁他没发应过来将他倒吊在树上,拿着老甘蔗一顿抽。
汪路兴呜哇乱叫,在树上拼命挣扎。
“要来人了。”苏嫦娥忍不住发出声音。
汪路兴一顿,接着嗷嗷叫:“是你,我就知道是你!苏红佩!”
苏蕊当下拿着甘蔗抽的更加狂野!
汪路兴最终疼的没法呼吸,不知何时昏厥过去。
苏嫦娥吓得魂不守舍,她第一次干没经验:“死、死了?”
“死什么死!”苏蕊怒道:“快把酒找来倒他头上。”这样被人发现,最多说他醉酒摔下去。
苏嫦娥被她吓得赶紧去找酒。苏蕊麻利地往他头上浇上酒,势必让他都是酒气。而后,把人拖拽到臭水沟边,一脚蹬下,叽里咕噜滚下去,只剩鼻青脸肿的脑袋瓜露在外面。
苏嫦娥看的目瞪口呆:“你干过多少回了?”
苏蕊:“少废话!”
“什么人?!”远处传来一声厉喝,是年轻男性的声音!
苏蕊心惊,糟了,她忘记部队也有巡逻的人在村子里了!
她再回头,苏嫦娥已经跑了...
她跑了...
苏蕊当即拔腿就跑,呼哧呼哧地往家里颠。
几十米外。
执勤巡逻的战士小跑着来到臭水沟,检查一番后,回去禀告首长:“发现一名被袭击者。”
被袭击?
方池野拿着军用手电筒,往臭水沟里照了照:“把他送往医务所。”
战士们训练有素地把汪路兴捞起来,陪同方池野了解附近村庄情况的郭庆旺缩着脖子,“啧啧”两声,叨叨说:“首长,我就说寡妇村全是悍妇,你看这不又出事了。”
方池野看过去:“村名叫‘寡妇村’?”
“不、不是,叫小坝村。”
“不是你为什么叫寡妇村?”
“习、习惯了。”
“习惯?”方池野瞅过去:“是习惯还是有意见?”
郭庆旺听人说过这位军团长不好对付,没想到能把话说的这么直,当即喊道:“首长冤枉,我做基层工作怎么会对老百姓有意见。我发誓...”
方池野没说话,凤眼静静地睨着他。
郭庆旺咽了咽吐沫,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自责道:“首长我肯定改!绝对认真本分搞好工作。我以后再也不叫寡妇村了。”
治安巡逻队在附近搜查一圈,除了酒瓶子没别的发现。
临离开现场前,方池野的手电筒照到一根滚着泥巴的老甘蔗。
他屈尊降贵地捡了起来:“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