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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酒买肉。我们几个都觉得不像是军官的做派。”
原来她们没见过军官也就算了,这一两年小坝村的军官见多了,知道他们严以律己,哪能说成日在别人家里喝酒吃肉的。
“诶,你上次说我金口玉言,说她对象是个劳改犯。”艳儿挽着苏蕊的胳膊说:“我现在真觉得你说对了。”苏蕊说:“待会我问问大姐吧。”
艳儿说:“你大姐要是有陈海盐照顾着,苏家不会对她怎么样。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毕竞有个外来的。”苏蕊笑道:“你怎么不自己跟我大姐说去?”艳儿说:“我这个人眼尖嘴利,有时候说话不好听。你跟你大姐说,要是她不跟陈海盐处,早点告诉我。我觉得陈海盐不错呢。”
苏蕊站住脚,咔咔咔瞅着她说:“你想截胡?”艳儿推了她一把说:“截胡个屁,咱们说好的今天刺激刺激她。我这辈子不想找男人,就想在家陪着我老娘。”她说完看着苏蕊,想看看苏蕊的反应。
苏蕊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婚姻虽然很重要,但不是人生的全部。她不愿意对别人的生活指手画脚:“那我咱们等下配合好。”
“放心。“艳儿松了口气,在这个环境下说出一辈子不结婚的事,对她而言也是一个挑战。幸好苏蕊没表现的一惊一乍,反而让她感觉这件事没什么大不了。“大姐,茶水熬好了吗?"苏蕊站在集体食堂门槛上,伸头张望。
苏红佩在蒸气的那头喊道:“好了好了,一份桔梗菊花茶、一份绿豆汤,都过来端吧。”
艳儿故意喊道:“把陈海盐的那份给我,我给他送去。”
苏红佩的手一顿,马上给她打了一碗说:“他喜欢绿豆汤,让他别着急喝。”
艳儿欠儿吧唧地说:“那我到外面给他吹吹。”苏红佩身子一怔,随即拿出抹布擦锅台。
等到艳儿离开,苏蕊小声说:“苏嫦娥那边什么情况?怎么没动静?”
苏红佩说:“我也看不清楚,那人进到主屋里把苏玉琴赶到东屋睡去了,自己跟老二一起睡。你说老二这干得什么事。这些天她陪着人家喝酒吃肉,花了钱不说,品行也被败坏了。”
苏蕊说:“难怪没见到她。”
苏红佩说:“我看那人凶神恶煞的样子,你千万不要到那边去。”
苏蕊说:“那你呢?你对陈海盐大哥是什么意思?”苏红佩说:“我比他岁数大三岁,这样的家庭也配不上他。”
她揪着衣襟,原以为自己能接受其他女同志对陈海盐好,现在心里真的难受。艳儿又不是外人,年纪和陈海盐也合适,工作也好。可她真难受。
苏蕊说:“他早就对你有意思了。你要是再端着,小心被人抢走。”
苏红佩低下头说:“我再考虑考虑。我不想他跟那样的人当连襟。”
苏蕊说:“那你喜欢他吗?"要是平时苏蕊绝对不会问这样的话,问了苏红佩也不会说。
今天话赶在这里,苏红佩不想否认内心。看屋子里没别人,低声说:“那样的人谁不喜欢。我只是不想他被我拖累。”
“我不怕你拖累!”
外面忽然传来陈海盐的声音,艳儿把他抓过来堵在门口,偷听苏红佩的话虽然不够光彩,他太想知道苏红佩的真心。
苏红佩“诶呀”一声,脸如火烧。
艳儿站在门口把绿豆汤粗鲁地塞给陈海盐,与苏红佩说:“你在犹犹豫豫,我就把他抢走啦。”陈海盐赶紧说:“别别别,艳儿同志,我喜欢的是苏红佩同志。我对不起你。”
艳儿往地上啐一口,笑骂道:“给你个杆儿你还真往上爬。我跟小蕊等着喝你俩的媒人酒呢。”“有、要多少有多少。"陈海盐痴痴地看着苏红佩,紧张兮兮地说。
苏红佩明白自己被苏蕊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