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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应,弱声问一句,“那咱们还要端过去给周统制吗?”
“不必了。“卫瑜然让她收拾东西,把碗都撤了。绿樱更加疑惑了,但看到二少奶奶脸色不好,也不敢多问,“那奴婢就先撤走了。”
翌日,天气暖和,夹杂秋风,周枭神清气爽起来操练新兵。
过午刚吃了饭,脸上的笑容在收到退回来的簪子时,肉眼可见消失。
周枭第一次送女人东西,没戴不说,过了几天还给还了回来,气得他冷笑找上门要个说法。
“你还回来是几个意思?”
卫瑜然从容站起,素手挽了挽柔软的绸缎袖口,指尖微握,淡漠而又颇为好脾气为他解释:
“大哥,这种送女人簪子的事,妾身寻思还是还给大哥较为妥当,免得日后有了误会,即便是有一百张嘴,妾身怕也说不清。”
“你怀疑我周枭像长舌妇一样嚼舌根污蔑你?”暗示别人她和自己有染?
他周枭在她眼里就是这么卑鄙无耻的人?
卫瑜然掀起眼帘,想起昨天被他调戏,她不得不防备这个男人,万一日后被他用收下了他赠送的簪子,扣个丈夫刚去世,转头就收下大哥赠送的簪子之名头,她就算是跳进河里也洗不清干系。
“妾身也是为大哥好。”
卫瑜然面无表情说:“哪天嫂嫂若是知道有这一支簪子在弟媳这里,引起误会就不好了,大哥你说是吧?”“嫂嫂?"周枭听她一口一句嫂嫂,胸闷得很,却又无法排泄,绷紧下颌,冷声反问,“我周枭连个女人都没有,你倒是想得挺远。”
“不远。”
卫瑜然不急不缓往旁边踱步,“大哥若是想娶妻,身为弟媳,妾身可帮忙牵桥搭线,给大哥介绍个美娇娘当媳妇。”
“毕竞妾身也是拿了大哥给的月钱,帮忙打理内宅,下到丫鬟,上到大哥的终身大事,这些都是妾身的分内事,应当做的,大哥若是同意,妾身今天便可去联络联络。”话落之后,周遭寂静,屋里只听得见两人的呼吸声。卫瑜然迟迟听不到回应,她回过身来,眸光缓缓从下往上望去,只见这个男人正冷湛湛盯着自己,似乎在压着什么怒气。
“我周枭的终身大事,还轮不到你插手。”卫瑜然正想说些什么,未等她开口,周枭已经转身离去。
过了没多久,卫瑜然坐到圆凳上,细白指尖捻起桌上的茶杯,里面盛着清淡飘香的茶水,垂眸轻抿一口。不知为何,和平时口感比起来,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难以形容。
她觉得应当是茶叶坏了,放得久了,喊来绿樱重新沏一壶茶。
卫瑜然摊开账本,挽起右手的袖边,毛笔蘸了蘸墨,认真在账本上记下新一个月的收支。
纹银3两,是昨天周枭给她的,过两日得出去一趟扯两身衣裳。
计完账本数目,卫瑜然看着这些纸墨,想到亡夫的信,忽然升起一股遗憾,她只收过夫君写给自己的信,却从未给夫君写过任何信。
如今人不在了,这份遗憾达到极致,卫瑜然神情落寞,眸里浮起难受之意。
取来新的信纸,卫瑜然打算从当下开始,每月写一封信告知阿聿她做了什么,待明年阿聿忌日,她再一一烧给他。
这样,他应当能收到吧。
北方的白天过得很快,不到三个时辰便日落西斜,暮霭沉沉。
营寨里亮起油灯,卫瑜然搁下毛笔,揉了揉手腕,再将这几封信妥贴收起来,放到妆奁的一格里。期间她已经吃过晚食,打算在竹轩居散散步,没想到刚到竹轩居,就看到李勇过来。
李勇看到卫瑜然就像看到救兵一样,来到跟前,却又怕唐突,斟酌了好几次才开口:“二少奶奶,周统制他今日不知怎么回事,一直在书房里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