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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每走一步
,心底的难过就会多出一分。她不想再表露出更多的情绪,她怕,怕晏听霁会因此而生气,认为自己是个累赘,就抛下自己。她松了松手,决心要大胆些。
晏听霁止步侧身看她,有些紧张:“怎么了?”
他犹疑片刻,随即点头:”好,我不会走的。
谢只南坦然道:
“没什么,我没那么怕了
,分开找吧。”
谢只南朝他弯弯眼,而后与他背向前行。
前室峥嵘崔巍,像是他人口中所说的王室宫殿,比寻常府邸的气势要更加壮阔,给人一种难以言喻的震撼。
殿室中央向外延伸,是四面阶梯,阶梯下摆放许多陶罐铜器,色泽鲜亮毫无半分被风化过的痕迹,只在这瞧上一眼,仿佛就能看见这些瓶器被工匠制造出来的模样。
应该只是一座普通的大殿。
谢只南环着半圈走去,也没能找到一丝缝隙,除了二人刚进来的那扇墓门,再没别的了。
“你有找到吗?“谢只南问道。
她惊愕转过身去,发现整座前室,除了她,再无别人。没有回答。
“晏听霁!”
没有。
回应她的,是浮荡在前室中的空响。
“晏听霁!”
仍是没有。
他像是突然蒸发了,消失得一干二净。
“嚓一一’
提着的灯烛骤然掉落在地,骨碌碌地滚了半圈,洒出几滴灯油来,好在有外罩子挡着,这才没将里头的灯火熄灭。
谢只南半蹲下身,胡乱抓了一地的尘土,才重新拾到那盏灯。“他扔下我了?”谢只南喃喃道,“可他说不会的。”她对此等陵墓一无所知,更不知这里仅仅只是整座陵墓中的前室,走出这里,还会有侧室,藏室和主墓室等等殿室。对于现在的她,只知道继续留在这,会死。
她畏惧死亡。
天生就要比任何人更加敏感。她为自己挡下过不少危险,都是出自本能
的,后来通过那个大发善心的下人才得知,若是更危险些,就会死。通过他,询只南才知道自己一直畏惧的不是危险,而是死亡。她想活着,她要活着。
谢只南靠着冰凉的石壁,蓦地笑了。
自己竟然会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
个男人身上,说难听些,当真是狗急跳
墙了。
了一个原该要死在他剑下的女子而为她生死不顾?她和晏听霁不过相识数月,自己对他尚且只有几分信任不说,他又怎会为谢只南兀地站起,攥着灯提的手指紧了又紧。
晏听霁既然靠不住,她便自谋出路。
她绕着大殿边缘走了一圈又一圈,试图从这些玉砖堆砌的墙面上找出一扇门来,可她走了很久,累到腿脚发软,累到舌口发干,也没能找到半点间隙。歇息了一遍又一遍,重复了一遍又一遍,她甚至能将这前室的形制构式给记下来,可也还是没能找出门。
谢只南疲累地坐靠下来,她看着这盏久久不灭的灯时,黑眸底的光色亦未黯淡半分。只要她还活着,就不能阻拦她找寻生的路。“我会活着出去的。”她坚定道。
清脆的嗓音里透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倔强和坚韧。那卸下防备的脊背直直往后倾倒,手中灯盏飞起,跟着她一并没入墙体之后。正当她准备起身继续探寻那走过不知几百遍的殿室时,身后倏地一空,她好在很快她就碰到了坚硬的实地,这让她松了一口气。谢只南撑起自己摔痛的腰背,慢慢坐起,还没来得及观察周围,忽然感受到顶上一片阴影垂照,将她完全遮盖住。
“晏听霁......?”她小声道。
没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