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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只南”
才敛下的一点愧疚又腾然升起,谢只南面色不显,只能拉住他的手,提着赢魂灯往甬道深处走。“这次不许再丢了!”
少女的语气恶狠狠的,神情却带有几分自然的可爱。晏听霁乖巧点头。
如今的甬道有了底,不似先前那般无有尽头,走到紧闭的石门前,谢只南将赢魂灯递交到晏听霁手上,说了句“拿好”,转头就研究起这石门来。
是劈开,还是有机关能开开?
石门高度仅比晏听霁高些,十分矮小,但却宽阔。这石门上刻着数不清的扭曲纹路,昏红的光线下泛着一点淡淡的幽绿,仔细看去,那是被浸了水雾后在石缝间钻生而出的青苔。
不过现在是干燥的。
谢只南左右拍着石门,想着还是用剑劈开比较好。她拉着晏听霁往后退了几步,才刚要动作,那石门竞自己就开了。
谢只南甚是可惜地收起越翎。
晏听霁提着赢魂灯,眼前恢复些许清明,他将灯往前举了举,一眼望穿那石门后满是黑雾的地方。“似乎是座墓室。"他道。
“什么是墓室?"谢只南侧身看他,拿回赢魂灯,“你看得真远。”
谢只南此前并未接触过直面的死亡,且从小跟着王求谙在东濠岛这样的仙岛上,自然也不会知道墓室为何物。晏听霁:“就是人死后长眠之地。你不会死。”谢只南心脏骤然狠狠跳动一瞬,很快又冷静下来,她只当是没休息好,淡淡“哦”了一声,皱着眉回过身。二人走进这座墓室。
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除却手中的一点光,再没别的能为其照明。既是人死后长眠之地,自然也是与人生前所居相差无几,有居所便有烛火,谢只南试图去寻,才刚起步,顷刻间,四周蓦地响起强劲的“飒飒”声。墓室靠壁处木支架起的油烛灯盘腾地燃起。巨型棺椁赫然出现在墓室中央。
看起来有三个她那么宽。
朱红棺椁外漆着金箔,黑金色的线条在棺椁上自由舒展着,远远看去,像是一副画,刻着一男一女,为首男子要比女子大上两倍有余。两人似乎都腾着云雾,可男子先一步高飞而去,身体扭曲,留下踩着似云非云的女子遥遥相望着,伸出一手朝着男子方向递去,泣涕涟涟。再环顾四周,便可看清墓室上刻画着的壁画。从左至右,有条不紊。
像是在介绍着墓室主人的生平。
对于壁画,谢只南对这只棺椁更感兴趣。
她收起赢魂灯,缓步走到棺椁前。这棺椁做工精细,从外看竞是找不到一处缝隙,谢只南好奇地弯下腰去寻,绕了一圈也不曾见到。
晏听霁忽声道:“寻到其中一块长木便可开棺。”谢只南并没有想要开棺的意思,这若是禁生娘自己的墓穴,把他们推送进来,意图为何不知,可定是有目的的。就算没人开得开这棺盖,她也会自行打开给他们看。绕圈下来,谢只南看了个大概。
二人应是夫妻,男子死后飞升成仙,腾云而去,留下女子一人守着偌大的空宅,直至死后捧着男子的衣冠冢入了坟茔。
谢只南对此嗤之以鼻。
她走到正在壁画前的晏听霁身侧,问:“看出是什么意思了吗?”
晏听霁点头。
“若此地为禁生娘的地方,这应是禁生娘和她夫郎的墓室,二人合寝,从壁画上来看,讲述的基本都是男子生前生后的故事。禁生娘生前生后只出现两次。”“从服制和墓室摆放风水看,这是千年前的事了。男子生前家世显赫,官爵在身,风光无限,却数年无子,"晏听霁指着左侧一处,道:“这是一鼎炼丹炉,男子日日沉迷于此,此后一路攀升,着身服饰不断变化,应是仕途更上一层楼,家中婢侍增多。”
“而这,"晏听霁指着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