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谙怎会在此?

屋外屋内见到的场景截然不同,屋内的明亮在外看来几乎没有,且屋内的摆设布置也并不像是普通宅院的建设,这里头倒更像是宫殿。只见他跪坐在藻席上,身侧摆置着一板装有新衣的木漆,蕴含喜色的面庞又掺着一点埋怨。

“阿邈,你好久不和哥哥通讯,哥哥伤心了。”谢只南迟疑地走过去,放下越翎,跪坐在他旁边空出的藻席上。

“你不是受伤了吗?”

王求谙侧过脸看她,慢慢抚上自己的心口处,神情痛苦。

“阿邈不回来,哥哥甚是心心痛,只好放出消息让你知道了,可阿邈似乎还是没有要回来的意思,哥哥只好只身前来寻你,看你一眼便也好了。”

谢只南微抿着唇,一时无言。

王求谙淡笑一声,捧起那木漆递到谢只南眼前,眉眼含春道:“这是哥哥带来的新衣裳,阿邈换上可好?”目光落在新衣上,纹路形制,都和在初入五堰派幻境时的那套婚服一致,谢只南犹豫地摸着这细滑的布料,想想还是推开。

晏听霁之前告诉过自己,这样的衣裳只能穿给自己心中最为喜欢的男子,除此以外,就算是哥哥,隔着血缘,也不可以。

可王求谙和自己并无血缘关系。

也不行。

说实话,王求谙在谢只南心中算不得最重要的人。最重要的人当属她自己。

目前为止,她心里并没有什么最为喜欢的男子。似是天生凉薄,就算是从小带她到大的王求谙也不算。虽然不明白自己为何那么听晏听霁的话,可直觉也告诉自己他说出来的有些话是对的。

“不喜欢么?“王求谙的黑眸直勾勾地盯着她看。谢只南摇头:“哥哥,这个我不能穿。”

王求谙脸上挂着的一点细微笑意顿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冷笑一声,放下木漆,随即站起来俯视着仍跪坐着的谢只南。

“阿邈,穿上。”

谢只南重新拿起越翎,正要开口,身后那扇不知何时关闭的屋门陡然响起急剧的拍门声。

“阿邈!那是假的!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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