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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觉躲得远远的等晏听霁。
谢只南疑惑看他:‘
"怎么了?你不是要和他一起去找殷婆婆吗?”
晏听霁淡淡垂眼,语气有些别扭:“你怎么不和我说道别的话?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谢只南:
不知沉默了多久,晏听霁神情愈加委屈,抓着她的手慢慢松开,似乎有种无力感将他包裹着,叫他露出这副夸张的神情来。谢只南眼眸微眯,旋即伸出尾指勾住他那垂下的手指,凉意覆上指尖时,她暗暗使劲勾住,视线却与他持平,能看到那双乌眸中满是无奈。她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道别的话,更别说要同别人说道别的话了。片刻,她很是为难道:“那我们一会儿见?”
晏听霁立即喜笑颜开:“好啊。我们一会儿见。”谢只南:“
晏听霁满面春风地走向于照,盯着他看的于昭见他一会儿愁一会儿笑的,以为是受了什么刺激,很是重点照看他。
一路上都嘱咐着他门派规束。
比如,不可与教习师者顶撞;听讲要认真,不可懈怠;不可迟到;不可多食;不可偷懒;同门之间要相互友爱,不可打架斗殴.于昭道:“还有最为重要的一点,就是不可到紫阙山他还没说完,就被晏听霁给接了话:“不可到紫阙山私自捕捉灵物烤食于昭眨巴眼看他,“你怎么知道的?
晏听霁哼了一声,道:“这些我再清楚不过了,你不用跟我介绍了。”于昭没想明白,但还是淡淡“噢”了一声。
殷婆婆所在紫阙山西侧的灵朝宫内,灵朝宫是五堰派内门弟子居住之地,而外门弟子则是住在紫阙山东侧的全宫内。
趁离正午时分还有点时间,于昭急忙拉着人就往灵朝宫方向赶。若不是怕晏听霁恼了,于昭怕是能急得将人扛过去。衣,听到脚步声后眉头都快拧成川字了,她眼皮都没抬,凶狠道:“做什么的!赶到殷婆婆住的矮屋时,恰好在午时前半刻钟,殷婆婆坐在门前编织着冬,于昭结巴道:“呃...
..殷婆婆,他他,他,新,新来的,没地方住。殷婆婆不耐烦道:“胡说八道!还没到新弟子入门的时候,哪里来的新弟子!?再来惹我这个老婆子,我一掌把你掀翻到紫阙山顶,叫你挂在那三日都下不来!
殷婆婆瞧着七八十岁的模样,尖子脸,不胖不瘦,说话中气十足,她嗓门不尖也不粗,却格外凶狠,听的人无端畏惧。
每年都有弟子会因被她凶过一番而背地臭骂她一顿。说她是老古董,又不爱管事,懒得很,成日只守着那些破旧玩意儿。那些破旧玩意儿不知是什么,瞧着就老,平日似乎只有鱼伶长老愿意到她的屋子里坐下长谈,也好像只有对她,殷婆婆的脸上才会露出一点笑容来。于昭虽不这么认为,但怕归怕,被殷婆婆这么一吼,刚做好的准备一下都被吼掉了。
”殷婆婆。
”
清润的嗓音骤然打破了此刻僵滞的气氛,却也叫此刻突然寂静起来,周围的山风似乎都为之而停。殷婆婆织衣的手倏地顿住,她缓缓抬起头来,眉眼间充斥着怀疑之色,一双眼睛快要眯成细缝,只见她的脖子越伸越长,最后竟是直接甩开手里的东西站起来,朝前走了两步。
于昭直到晏听霁很强,但还是低估了他的强。
这也敢硬碰硬!
是今日才回来的,就是我也不知道他算不算新来的了!于昭急忙解释:“他就是新来的,但也不算新来的,三年前本该来的,可他的语速快得惊人,就连他自己说完都讶异了。殷婆婆拧着眉扫了于昭一眼,沉默了许久,眼神平静下来。“你是外门弟子吧。’
于昭替他道:“"算是吧,很快就不是了。
殷婆婆:“你想住哪?
于昭:?
不是您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