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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南。鱼伶同那些傀儡一并齐齐倒地。
“公主!”
谢只南又看向鱼伶,满脸愠色,“你要做什么?我跟你走行了吧,你别伤他们。”晏听霁语气生冷,将人横抱在怀便离开了五堰派。
"不许看他。
瞬,同他贴得更紧了些。
谢只南被他摁着脑袋,连回头都不能回,她扫了一眼脚下的万丈高空,不禁瑟缩一"你要带我去哪?
晏听霁不理地,她也不敢松手,只好默默等着他带自己落地。怀中人不再反抗,晏听霁垂眸凝了一眼,见她乖巧安静,似乎并无任何害怕之意,反倒安然。他抿抿唇,想要低声问她,却见她闭了眼,呼吸平稳,像是睡了过去。强忍着身上焚裂之苦,晏听霁将人带回了原来那处隐蔽于世的居所。他施下清洁术,将屋里屋外都打扫过一遍后,抱着人进了屋。还睡着。也不害怕。
随后抬眼凝向的,仍是她那截白皙的脖颈。
晏听霁涩然一笑,抱着人小心翼翼地放到床榻上躺着。他跪在床侧,垂首默然无言,他伸指触及,暖意如流水般蔓延至他指尖,消缓不少内心带来的苦痛感。睁开眼,入目便是陌生的帘帐。
谢只南眉头蹙起,只感自己的脖子似乎被什么冰霜捆着,冷得很,让她快速清醒。她太丢人了!她居然被吓昏过去了!
羞赧之意拂上她两颊,晕着微薄的红晕,叫她又气又恼。晏听霁并未急着收回手,只是安静地望着她。
寻着冷意过望,她偏头对上那双无波无澜的琥珀色眼,呼吸一滞。破此刻的寂静。
她眨眨眼,余光瞥见他的指覆压在自己的脖颈上,见他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她只好打脖子上的冷意如刃,抵着她不敢乱动,谢只南大着胆子伸手去握住他的指,这才惊觉他的手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冷,像是冻了层霜的木棍,冷意涟涟。来。
克服自己下意识的退缩,谢只南完全握住他的手,带着点不确定的口吻,随即坐了起“我好像,知道你是谁了。”
琥珀色眼睛终于有了一丝反应。
黯淡的眼眸中倏忽泛起一丝光亮,像是期待。
“你是那个要杀我的刺客。”
晏听霁:“......?!"”
被握住的手指猝然收紧,反握住她的手,将她整个身子往前带去。黑白分明的眼珠陡然睁大,这分明是被吓到的反应。若是论之前的谢只南,断然不会做出这样的表情来,可她现在的模样、神态,与在凡间的谢只南几乎无异。
无非就是多了些自信。
"你......"晏听霁眼神迟疑,"你还记得什么?"
谢只南见状,道:"你为什么要杀我?就因为我是公主?你想拿我来威胁王求谙什么?钱?权?还是你因为见到本公主真颜被惊艳到了,一见钟情于我?晏听霁:“.......”
虽然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会对他曾要杀过自己的记忆模糊不已,可照现今情形来看,他压根没有要杀了自己的意思。
要是想杀,早就在天玑殿就动手了,何必大费周章地推开王求谙和鱼伶将自己带走呢?可唯一与他有关的记忆,就是他拿剑对准自己。
至于为什么
嘶。头好疼。想不起来了。
她捂着脑袋,难以忍受这样的剧痛,意识模糊着一下子便栽到他拿坚硬的胸膛上,撞得鼻尖通红,泪意直涌。
晏听霁忙抚住她的头,为其安神,过片刻后,轻声道:“对不起。”谢只南恢复了些,听到他的道歉更是觉得匪夷所思。
杀她还会跟她道歉?好矛盾。
得自由。为了安抚他,她似乎用了一些难以言喻的办法。记忆里,这厮是准备杀了自己的,但是后面他把自己带走,困在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