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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绝对是符或人生中不可或缺的一大快乐。让淫/荡贪色的人欲求不满,让古板正经的人下流难堪。
要什么,偏不给他什么;抗拒什么,非得强塞什么。最后,通通把他们搞得乱七八糟,连生直器都成了她搓圆捏扁的橡皮泥。
可惜,她过去还没遇到完全让她满意的玩具一一太烈性的、太主动的、太笨拙的……不管怎么样,玩起来总是差点感觉。
然而,此刻,符或眼睛亮晶晶地注视着郗时。已经完全长开了的成熟面孔,不会像江别春那样逗弄起来过分像一只幼猫;近视的眼睛,加上与生俱来的灰色瞳仁本就略显模糊,因此看人时总有种朦朦胧胧的迷离恍惚感;还有明显锻炼过的不厚不薄的肌肉,捏起来很柔软。当然,最柔软的还是他蹙起眉头拒绝的声音:“我从来没有遇到过你这种学生,你实在是……“他意图搜刮出一个不好的词汇,可想了半天,却也不过是低低说道:“很不好。”
“你不是个好学生。”
符或笑了起来,她径直用力将他推到靠墙的位置,紧接着自己压了上去。她的膝盖代替手充满威胁意味地顶住他喉部,然后她不顾他的反抗轻而易举勾下了银框眼镜。她漫不经心看了几眼,而后动作流畅地把眼镜戴到自己脸上一一虽然度数不是很高,可骤然戴上还是有点晕。她不习惯地往上推了推眼镜,然后突然凑近在他侧脸深深咬了下去。
郗时痛得眼睫都不停地颤抖。
一道刺目鲜明的齿痕顿时印在他原本无暇的脸庞。符或摩挲着那道齿痕,然后透过眼镜直直注视他:“仅仅这样就觉得我是个坏孩子,所以开始讨厌了吗?但是真正过分的事情还没有开始呢。”
她轻轻笑着。
“坏孩子还想要你变得更糟糕,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