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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看见他也不会有任何心绪的波动?他那是第一次!而第一次不管在哪个方面都是具有特殊意义的。
毋庸说是性方面了。
这样的记忆难道不够填补她初次见面遇到的是程再这个错误吗?明亮的光线洒在屋内,却衬得程又越发阴暗了。在她们难得不那么针锋相对的情形下,他的脑中反倒接连不断地滑过她肆意侵/犯他、践踏他的模样。当时也是这双眼睛,紧紧锁住了他。视线成了那个墙角以外的第三面墙,而他不论挣扎得多厉害,也只是墙内的一只笼中兽。
沉迷于欲望的时候,他讨厌湿热的淋浴间,厌憎心里涨潮一般泛起的黏腻的情绪。
彧不会赢忍蛛轰这也裂会理窘努客遵樊的渠的角落。起码符程又强压下浑身的燥意,手指无意识地捻着衣角。他不得不直面一个可怕的事实--
他好像被困在了那个湿漉漉的墙角。
*
认清这一点后,程又忽然探过身,让那张精致的脸在她瞳孔里逐渐放大,然后一点-
一点遮挡住除他以外的所有东西。他占据着她绝大部分视线,并仰起那双漂亮的眼睛。
没什么表情时,那双红色的眼睛就像静谧的湖水;笑起来则水光潋滟。“关于这张脸,你记住的第一个名字--”
“是程又,不是程再。"
他清晰地念出了两个名字,并说道:
“符或,
,像你这样喜新厌旧的人,即
使暂时选择了程再,很快也会腻烦的。他们不能成为你的玩伴-“而我,才是你的同类。"
符彧盯着他神经质放大的瞳孔,以及过分明亮灼热的眼神,然后用手掌罩在他的脸上,并冷酷无情地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她慢慢站起来:“可我不想陪你玩了,你要是实在无聊,为什么不自己玩自己呢?”她状似不经意地掠过他的胯部,并浮起若有若无的笑。“那一次不是玩得挺爽的吗?"
程又仰面躺在病床上,自下而上望着她。
几分钟后,他莫名大笑起来。
手机那端的通话忽然就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