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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子,打开果然是她上次托刘姨还给陆行洲的项链和戒指。
她看向陆行洲,想再问他一次到底爱不爱她,可话到嘴边还是没说出口。
她把两个盒子拿在手里,看着陆行洲道:“那我下车了,我两点有课。”
陆行洲朝她右手手腕看了一眼,问道:“手看医生了吗?”
沈灵珊点了点头,说:“看过了,医生说只是外伤,擦几天跌打损伤的药,过几天就好了。”
陆行洲嗯了一声,严肃地看向沈灵珊,叮嘱道:“手疼就别跳舞了,有事情给我打电话。”
沈灵珊轻轻地点了下头。
她听见陆行洲跟她说,有事情给他打电话,忽然感觉两人好像又回到了没有吵架的时候。
她看着陆行洲,有点想和好。
可陆行洲没有开口,她又有点拉不下脸来。于是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转身推开车门,下车往学校里面走去。
陆行洲等沈灵珊走进学校后,从裤兜里摸出手机给李勤打了电话。
电话通后,他吩咐道:“去给我查一下,沈灵珊昨天跟谁打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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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勤办事很快,不到十分钟就给陆行洲回了电话过来。陆行洲的车还停在沈灵珊学校外面。
车窗半开,他坐在车里把玩着打火机,耐心地等着李勤给他回信。
电话响起,他接起电话,语气平平地问:“查到了?”李勤从陆行洲在国外创业的时候就一直跟着他,这么多年的相处,自然比外人要更了解陆行洲。他平日里冷脸或者发火其实都还好,像这种语气平平,或者皮笑肉不笑的时候,才是真的有人要遭殃。李勤默默为赵家小姐捏了把汗,然后回道:"查到了陆总,昨天下午在华贸商场三楼的女洗手间,好像是因为沈小姐听见赵家小姐和她的几个朋友在讲您的坏话,气不过就上去跟她们打起来了。”
说到这里,李勤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补充道:“不过据我从警方那边了解到的情况,好像是沈小姐先动的手,应该是有监控作证,所以昨晚沈小姐还在派出所待了几个小时,最后是夏南希小姐去给她交了治安罚款把她保释出来了。”
陆行洲淡嗯了声,吩咐道:“今晚八点,八珍楼,请老赵总吃个饭。”
李勤:“???”
李勤当然听得出,这顿饭是给赵家送的鸿门宴。但问题是,昨天不是沈小姐先动的手吗?这事儿您不占理阿……
当然,这话他肯定不敢当着陆行洲的面说,于是赶紧应道:“是,我这就去安排。”
挂了电话,陆行洲坐在车里点了支烟,想起沈灵珊右手手腕到小臂那一大片淤青,他眼底自然而然地染上了一层寒意。
等抽完三分之一的烟,他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才将车子发动,离开了沈灵珊的学校。
晚上八点,陆行洲走进八珍楼的二楼包厢。蜀海集团的老赵总知道自己女儿闯祸,已经心v惊胆战地等候了多时。
看到陆行洲从外面进来,他急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满脸笑容地招呼道:“陆总,晚上好。”
他身边还坐着顶着一脸伤的赵欣然,一边满脸笑容地和陆行洲打招呼,一边悄悄拽了下女儿的胳膊,示意她赶紧站起来。
赵欣然心里憋着气。
如果不是她爸说,如果今天不跟他过来赴宴,就要把她逐出家门,她死都不会过来。
她不情不愿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陆行洲没搭理这父女俩,走到桌前,拉开椅子坐下。他双手抄在裤兜,也没让人坐下,目光落到赵欣然的脸上,才发现她脸上也挂了彩。
还伤得不轻的样子。
想到沈灵珊昨天也不是单方吃亏,他糟糕的心情稍微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