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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官职,这等世家子弟,我们根本不屑认识!"编排他。
"哦~"薛满拉长尾音,"我懂了,原是你们二位嫉妒御史大人的出身,所以酸言酸语地谪仙般的容资仪态。
“你放--"他对上一双淡恹的桃花眸,对方站在少女身畔,锦衣玉带,风流雅致,端是对方瞧着只弱冠的年纪,气势却十足迫人,目光随意一掠,书生甲便觉得舌根发麻。他不由结巴,“论、论语有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我懒得与你计较。”其德。
"巧了,我也读过几本书,譬如'言为世范,行为士则','行谨则能坚其志,言谨则能崇"薛满轻慢地抬起小脸,"你们两个,当真丢读书人的脸。无遮拦,妄议是非了。
眼见书生甲火冒三丈,书生乙按住他的肩膀,抢着朝那两人道歉:"对不住,是我们口薛满哼了一声,领着许清桉和俊生走人。
书生甲甩袖质问同伴,“你为何拦着我!”
“你可知道他们是谁?”
“我管他们是谁!那女子无端端地挑衅讽刺你我,我岂能忍气吞声!”“恐怕.....并非无端端。”书生乙苦笑,“我听那亲戚说,监察御史是名年轻出众的公子,他身边有一名极其宠爱的婢女,约莫十五六的年纪,娇俏伶俐,口才了得。"书生甲惊愕,瞪着走远的那几道背影,"你的意思是他们二人?"“应当是。"书生乙叹气,庆幸对方没有深究,"蒋兄,你我今后当慎言,慎言!”*
花糕,
主仆三人继续逛街,无人提及方才那无足轻重的插曲,过了会,许清桉递出剩余的荷“还吃吗?”
"吃。"干嘛不吃。
路过糖锣摊时,许清桉又主动给她买了份松子糖,而且是大份的。可好吃了。
“少爷,你真是个好人。"薛满乐陶陶地收了,打开油纸包,捧到地眼下,“你也尝尝,按惯例,许清桉该说"我不喜吃糖",但他没说,从糖堆里选了颗小的送进嘴,如她所言,味道确实不赖。
他跟在她身侧,街道上灯烛辉煌,空气中漾起一阵香甜的风,周遭喧闹却美好。但这美好很快便被打破,许清桉察觉到有人跟在后头,暗中留意后,发现了几张熟悉面孔。
隔着人群,他们朝许清桉恭敬抱拳,在未得到许可前,无人敢冒昧上前。一-他们是恒安侯从小放在许清桉身边的护卫。
想也知道,是祖父不能容忍他长期脱离掌控,又派人来跟踪监视。上祖父。以祖父的性格,对唯一的孙子尚且苛刻至极,更何况是一个来路不明的小丫头。许清桉不置可否:南巡了结在即,不出两月,他们便要返回京城,届时阿满难免要对前数十五年,祖父已成功赶走过娘亲,即便代价是失去亲子,亦始终不觉懊悔。世事变迁,权力更迭,总有新人要站到高处。
祖父这一生打赢太多胜仗,习惯了无往不利,可潮涨潮落,再汹涌的浪涛都会消伏。许清桉看向薛满,她吃着糖,正没心没肺地笑着。他想问她,是否害怕随他回那危机四伏的恒安侯府?转念又自嘲一笑,怕又如何?有些事既已开始,便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她在不知不觉间往前走远,许清桉追上去,朝她道:
“我还要一颗。”
薛满乐意同他分享,将松子糖又分他一块。
一起受难是共苦,分食糖果便是同甘。
回到衙署,许清桉要继续处理公务,俊生负责送薛满回院一-她换了个新院子,离书房有些距离。
俊生送她到门前,提醒道:"阿满姐姐,三日后便是公子的生辰,您想好送他什么礼物了吗?"
薛满差点忘了这事,"三日后?那不就是乞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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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
薛满想起磨喝乐摊贩的那番话,“我若是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