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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沈长乐指了指自己手腕上的铁环。
她来的时候仗着实力,悄么声息就摸进了妖尊的帐子。此时身无灵力,要穿过层层妖族守卫再回仙门就难了。“闲着也是闲着,来不来?“沈长乐游说:“还是说妖尊怕了?”
“我怕你什么?"江初月不爱听这话。
他们俩都没有灵力,他怎么也不可能被她按着毫无还手之力。
“怕抢不赢上位啊。“沈长乐挑衅:“我让你一只手怎么样?”
江初月最受不了激将法,袖子一撸,“瞧不起谁呢,我用的着你让?来就来,一会儿你别哭着求饶。”干柴烈火一碰上就是死灰复燃。
两个人同床共枕了那么长时间,各自对对方身上的敏感点都了如指掌。
谁也不服输,谁也不想被对方按在身下。
如今各凭本事,各显神通,打的是激烈非常。那床板的"咯吱"声,铁块撞击的"当哪"声,呼吸交缠的轻喘声等等,共同谱出了一首乐曲。
翻来覆去,覆去翻来,两个人都没发觉,一个时辰就过去了,铁环碎裂消散。
灵力重新回到身体里,谁都没有动用,就靠着肉身,想着从对方那儿扳回一局。
一直到朝日渐渐突破地平线,才累的结束战斗。两个人肩并肩平躺在同一张床上,平复余韵。这次是江初月先开口了:“你就不怕我那会儿喊手下进来吗?”
他指的是刚刚两个人都戴着铁环的时候。
他虽然没有灵力,但他若是通知其他妖族,她再厉害也跑不掉。
这其实是一个战胜仙门的绝好时机。
江初月却没有抓住。
“怕呀。"沈长乐眉眼弯弯:“怕死了,你都不知道我这段时间心脏跳的有多快,现在都心·慌的厉害。”她拿过江初月的手放到自己心口,“不信你摸摸。”“说正经的。“江初月嗔了沈长乐一眼。
沈长乐正色:“我赌你不会。”
相比于她这个正道仙尊,江初月这个妖族之主更像一个光明磊落的正人君子,不喜阴谋算计和手段,一切都靠自己的拳头。
“要是赌输了呢?"江初月不禁反问。
“赌输了也没什么大不了。“沈长乐道,“若是你当时真的叫那些妖修擒我,我就挟天子以令诸侯。”“没用的。“江初月道:“你应该知道,妖族弱肉强食,强者为尊。每一任妖尊都是杀死前一任妖尊才能上位。所以,当时那种情况,他们巴不得把咱们俩一起弄死。”“那就一起死喽。"沈长乐满不在乎地枕着手:“有妖尊陪着我怕什么。”
“而且……“她转头朝着江初月:“我俩现在都活的好好的,这不是赌赢了吗?”
“疯子。”江初月压低声音骂到。
沈长乐挑眉:“我是疯子,那舍不得我这个疯子的你是什么?”
江初月觉得自己在这个讨论中落入了下风,决定将话题踢回去。
“那仙尊又是怎么想的,有′牵丝引这个大杀器不在战场上用,却浪费在床榻上?”
“妖尊不是很清楚吗?“沈长乐反问。
江初月:“本尊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当然是喜欢你呀。"沈长乐幽幽道。
江初月顿住。
“喜欢你”这几个字,他已经从对方嘴里听到很多回了,本该免疫,却不知为何,心尖忍不住发颤。“你是认真的吗?"他起身,盯着沈长乐,眼神一错不错的,企图看到她内心深处。
“不然呢?“沈长乐也坐起身。
江初月试探:“见色起意的喜欢?”
沈长乐回答:“想要共度一生的喜欢。”
在她战场上用不出来牵丝引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算是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