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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枝继续低着头在纸上写写划划,半晌连头都没抬,“人家不都说,重要的人往往都压轴出场吗?放心,他俩现在还八字不合,两看两相厌着呢,咱们这车一时半会翻不了。”
锦鲤系统想想也对,又问,“咱们刚才为啥不占那叶扒皮的便宜啊?不占白不占。”
红娘系统看不下去了,“你仿佛好像个傻白甜,我总算知道为啥枝枝第一次那么惨了,挂点的时候连半个小时都没活到吧?那老东西给咱们挖坑呢,这你都看不出来。”
说回这头,摘星楼在冷月城西郊增设的分店内,氛围确实有点凝滞。
因为魔族军师其实是个社恐。动手能解决的事,她一般不多bb。
而且铺子内的灯火太亮了,她不太喜欢。
是以,谷不知说完第一句话后,她就站在门槛前那坨阴影里,没动。
她抬眸用眼神示意了屋内的烛火,意思是灭掉。
谷不知在原地好整以暇的站着,他是特地来邂逅有缘人,寻一线生机的,面前这位嘛,总共只有三面之缘,顶多算故交,可算不得什么有缘人,因此没动。
但店内另外一个店小二却误会了她的意思,还以为她是嫌店内冷冷清清的人少呢。
连忙殷切的迎上前去,招呼道,“您别看现下咱们店里没啥人,但平日里可热闹着呢,您快请进。”
没办法,实在是穷啊,同文馆其实是摘星楼的上一任楼主心血来潮的衍生产物,可因为摘星楼在算卦界的独特地位,分店遍布各地,就连大名鼎鼎的暗隐之森,都开了两家。
其他分店生意都挺不错的,唯独冷月城中这家尤其差,一开始本来开的是本职工作算卦,可因为五大世家带头抵制封建迷信,平日压根没人来,掌柜的在请示过后,就改成了客栈,结果好嘛,生意太差,就又改行成了酒楼,可一来,城内的平民百姓消费不起,有头有脸的倒是消费的起,可他们赊账,不给钱呐,还专门往贵的点。
这也就算了,还尼玛的收保护费。
于是过了一段时间后,酒楼也倒了,现在转型成了当铺。
你别说,一开始生意还挺好的,来当东西的老老少少多啊,慢慢的也不行了。
这就有点尴尬了,算起来,才入驻一年就不到,都解体三次了。
上个月掌柜的都羞愧的辞工回家吃自己去了。连带着人员也一块大缩水。
这不,连少东家都亲自来查岗了。
小二还不想被原地开除,见人不动,迫于业绩压力,越发热情加倍,“看您样貌有点面生,是第一次来咱们这边吧。”
说就说吧,他还提着一盏灯笼跟着来来回回的晃,魔族军师感觉自己社恐都要被他逼得发作了,本来她自己就是相师,却算不准要找同行来算,这事就有点丢人。
眼见着再僵持下去天要亮了。
耽误事。
魔族军师抬手将宽大的兜帽使劲往下扯了扯,打定主意决定速战速决,便抬脚跨过了高高的门槛。
下一瞬,那聒噪的店小二便被定住了,而室内无风自动,微微摇曳的烛火,豁然灭了大半。
变暗的环境让她不自觉的舒了一口气。
她在店小二逐渐惊恐的视线里,缩地成寸,转眼就来到了谷不知跟前。
从怀中取出一袋沉甸甸的金币,砸到了铺满一层薄灰的柜台上,发出砰——地一声闷响。
在对方逐渐变得玩味的视线里,也依旧惜字如金,“帮我算一卦。”
谷不知视线从宽大帽檐下露出的银白色发梢上一扫而过,轻笑道,“你今天,怎得不扎漂亮的麻花辫了?没有上次好看。”
书离冷着一张俏脸,“闭嘴,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