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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滚动着,再向下看,仿若被人用红绳绕着胸央缚起来般,两块莹白间被划出一道沁血的伤痕。
她的足尖点在更下方,红紫色淤青星星点点地落在莹润紧致的腰肌上,显得扎眼。
三娘坐下来,揽起云止玉的后腰。
青年垂首在她肩上,眼眸微敛,隽逸的面容上泛着晕红,顺着额角滑落的细汗将几缕墨发黏在侧脸上。
他呼吸滚烫,描摹着耳廓钻入,让人有些不自在地轻咳几声。
"没事吧.....我是不是没收住力?"
粉衣少女声音中的犹疑听得云止玉忍俊不禁,闷闷地笑了一声:"并非如此,三娘的舞艺....愈发精进了。"
云止玉揉抚着三娘披散在身后的长发,修长的手扶着她的后枕,摩挲着颈后那块软肉。
两人维持着交颈的姿势,舒缓着方才过于激烈的节奏。
裙摆遮住了水渍和污秽。
【舞:50/50】
满级了!耶!
三娘突然愉悦地笑了起来。
"怎么了?"
青年抬头看她。
烛火在少女清浅的眸中跳跃,那其中也映出了自己沉沦于欲海的丑陋样子。
云止玉不动声色地偏过视线。
三娘道:"我终于知道自己要找的那个人是谁了。"
空气瞬间凝滞,就连摇曳的烛火也若有所感般收敛起来。
".....谁?"
他听到自己沙哑的声音。
"陆小凤!"
三娘眼睛亮晶晶的,神色灵动可爱。
"跟着他,我一定能实现愿望。"
良久的沉默。
"那三娘何时启程?"
青年眸色加深,眼中杀意一闪而过。一种难言的涨涩在心间翻涌,堵在咽喉处,不上不下。
轻抚着少女后枕的手不觉发力,骨节泛白。
三娘恍若未知般自顾自说些什么,他的耳旁爆起鸣声,已经什么都听不清了。
只觉得一直以来强压的戾气呼啸着要喷薄而出,光是忍住将掌心细软的脖颈扭断的冲动,就已经让他顾不上分辨少女话中的含义。
"云止玉....?你在听吗?"
月余前,他将这自称"三娘"的少女带回府中。三娘善剑舞,但剑术却称得上是"江湖中人"。她天真仿佛前半生从未被伤害过,从未失望过,从未抱怨过。
她不怕痛,好像已经丧失了痛觉。
最初,云止玉的刁难还会让她受伤,直到她遍体鳞伤地推门而入,烂漫地笑,关切他的病情后,他才停止了无理取闹似的试探。
他只提了一嘴要教她琴,少女便没日没夜地练着,隔着水廊也能听到断断续续的琴音。琴弦坚韧,居然将持剑的手也划破了。
血珠顺着一道道细短的伤痕渗出,落在琴弦上。
心若琴弦,骤然颤动。
后来云止玉开始教她七弦琴。
院里也安上了供她练剑的木桩。
有一天三娘靠在他怀里问,他到底得了什么病,或许她可以帮忙。
云止玉面不改色,脊椎却因自己的回答密密攀上了被啃噬轻吮般的涩痒。
他说。
他的病,三娘可医。
他说,这是一个很奇怪的病,需要三娘在他面前起舞。
他说,三娘尽管把他当做平日练习时的木桩,只是不用剑刃,应用剑鞘,力道也得收敛。
"........."
"云止玉?被我打傻了?"
云止玉长叹一声,在三娘惊愕的呼声中把她拥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