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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留下疤才好。”
凌云婉心中却不惦记此事,只是道:“去熬药罢。”
叶酝回眸,“是。”
那才是头等大事。
她沐浴过后,喝过药,这才又安心,地睡过去。
梦里,真正的隋昭在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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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琅起身出府,宋吉见状,跟上去。
“小公爷,天还未亮,您怎得这时便起了。”
卫琅驾马而上,说:“去校场。”
而后,他低睫看向宋吉:“把太后送来的那女子处置了,便说是我的意思。若再敢送些不相干的人来,便把尸体送还给皇外祖母。”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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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琅于深夜,孤身一人驾马自校场。
漆黑的道路上,犹如他十岁那年,独自跑到郊外。
“母后,阿琅是皇兄的孩子。”
“啪。”
太后一巴掌朝着上官仪打下,“上官仪,本宫怎教的出你这等吃里扒外的东西?”
“嫁入国公府,不必招为驸马。”
“若有朝一日,东窗事发,以国公的人品,必不至于搞得全天下,丑闻皆知。”
上官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太后一点一点唤醒她:“哀家以为,你无故进谏哀家,总处处说你这位皇兄的好,是他真的好。却不想,原是你二人早已颠鸾倒凤!你出于对他的情谊,才处处帮他。”
“他虽不是哀家亲生,却也是你同父异母的兄长,你怎敢,怎敢做出这等荒唐事!”
上官仪磕头认错,高贵的长公主在这一瞬间,可怜至极:“女儿知错了。”
“可是阿琅,他是无辜的,是因为我一己私念,才……”
“他越长大,眉目就越像皇兄,我怕他知道真相,会受不住。”
太后嗤之以鼻:“你竟也知道,若孩子长大,知道真相,会接受不了。”
“阿琅,本就是在哀家手底下长大的,从今以后,他自不必回国公府了。”
上官仪红眼,讶异地朝着太后看来:“不行,母后!阿琅应当在我膝下,亲自教养。”
“你做出这等丑事,还敢亲自养他?”
“莫将阿琅的性子教坏了,让他以后也睡了自己的亲妹妹才好。”
上官仪哭红了眼睛,苦苦哀求,得到的,却也只是太后的嘲讽。
太后警告她:“你是大周的长公主,豢养多少男宠,哀家都不过问,唯独,不能再,与皇帝行差踏错,有任何私下的来往。”
“女儿,自知。”
“……”
往事的密辛翻出,他曾记得他住在太后寝宫时,白日,她是慈祥的皇外祖母,将他养的无法无天,疼爱有加。可到了夜里,她却总是担忧,“这孩子若是长大,丑事败露,难免搅得朝堂一片浑水。不如杀了,以防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