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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松的氛围减了,讨好巴结的意味重了。
大家心里都有杆秤,这年代,早就不兴“倚老卖老”那一套,他们的生意都得靠贺律帮衬着。
贺晚恬右手轻转着桌盘,夹了一道凉菜,心道:贺氏“内外有别,老小有序”……所有这些原来都是弹性的。
桌上的长辈们交谈,贺晚恬专注地吃菜。
偶尔视线落在自己的斜前方,一瓶七位数的汉帝茅台,再往后看,是捏着青釉瓷具的冷白手指。
贺律慢条斯理地放下酒杯,立刻就有个大伯上前替他倒酒。
他不紧不慢地伸手挡了一下,抬抬下巴,状似不经意地开口:“让我小侄女替我添吧。”
突然被点名的贺晚恬还在啃鸡爪:“……”
饭桌上众人略微吃惊。
之后贺晚恬就在他身边坐下了,也就是因为坐在他身侧,才发现他一顿饭下来足足喝了八两。
但她不知道的是,贺律从小在国内喝白的,去国外喝红的,酒桌上练出来的量,这点根本不在话下。
她垂眸望着他指尖的烟,大拇指上戴着玉谍,和田白玉籽料质地,莫名有一种不沾人间烟火气的性感。
青色烟雾一飘,烟灰簌簌一落,就这样烫在了贺晚恬举着量酒器的手背上。
她从发愣中回神,手一抖,这么贵的白酒,全洒在了男人的身上。
当时,在场人的面色都变了,安静无声。
贺律看她一眼,没说什么,抬手示意大家继续。
他不胜酒力,上楼休息。
所有人心下松了口气,唯独贺晚恬担心他的状态,上楼去看。
没人注意到她,就像没人知晓他们两人暗中的交易关系。
贺晚恬推开门,看见他坐在沙发上看笔记本电脑。
她端着一些酸奶之类醒酒的东西,几秒后,试探问道:“小叔,你……没事吗?”
屋子里燃着沉木,缥缈的雾气向上蜿蜒、飘散。
贺律垂着视线,余光瞥见她白白净净的脸,单薄衣衫下的姣好轮廓,“嗯”一声。
声线很淡:“文档,保存不了。”
“笔记本坏了吗?”
“不知道。”
她走过去,看了一眼。
同名的文件根本无法再次保存,其实换个文件名就好,可眼前的男人重复操作着,像是跟笔记本杠上。
贺晚恬突然意识到,他喝醉了。
“小叔,你改个文件名。”
“哦。”
过了会儿,他依旧没有动作,面无表情地看她。
贺晚恬鼓足勇气凑近一点,单腿跪在??沙发上,俯身替他操作。
她甚至可以清楚地嗅到他身上胶着的颓靡的酒意,还有沐浴后的清香。
她心跳如擂鼓,滚着鼠标的手都有些抖。
忽然,身后的男人身体前倾,随意搭在沙发上的手直接穿过她腰后侧,撑在透明茶几上。
他们靠得如此之近,唇几乎要贴上他的下颌。
沉冷的音色萦绕在耳际。
“能存么?”
“嗯……”她绷着呼吸,脸颊烧红,大约是被房间的暖气热的。
几秒能完成的操作,硬是紧张地搞了一分钟才完成。
从贺律视线望去,就是个如临大敌的少女,仿佛谁要欺负她似的。
事实上,他也确实这么做了,他当然知道要怎么保存文件。
垂眸就能看见她手背上刚才被淹烫红的地方,她皮肤竟然这么娇嫩。
贺晚恬被男人圈在怀里动弹不得,她小声提醒:“小叔,我弄好了。”
少女呼吸不平稳,胸口略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