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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躺。
等了十几秒,都没见男人有动静。
他静默地站着,白炽灯亮光被他笔挺的身材笼罩,神情晦暗不明。
贺晚恬心尖颤了颤,语调一如既往地软,带着丝丝挑衅:“小叔,昨天晚上你怎么不这么体贴?”贺律似笑非笑地望着她,懒得掰扯“昨天体不体贴"这个话题,只抬手扣握住她的脚踝,问:“想好了?”她没犹豫:“对,拉吧。”
“好。“他笑。
就见贺律蹲了下去,单膝跪在她面前,握住她裸/露的脚踝轻轻摩挲了下,牢牢掌控。
从这个角度看去,能看见贺律深邃的侧脸,下颌骨凌厉分明,看起来冷淡薄情,笼在光线里又显得十分性感撩人。
指腹温热的触感沿着白皙的小腿线条蜿蜒,轻轻搁在他大腿上。
贺晚恬睫毛颤了颤,碰到敏感的地方本能往后撤,脚踝上的力度顿时加大几分。
贺律扬起唇角:“你躲什么。”
贺晚恬莫名有点害怕,打退堂鼓:“要不我还是不……”没等她说完,下一秒,男人就摁住了她的腿往上压,寸寸掰开。
“还是什么?“他问。
贺晚恬安静了,她知道这个一字马似的动作要求柔韧性,也了解自己肯定会感到酸疼……
只是她望着贺律单膝跪地,虎口收紧,专注地捏着她的腿骨,手背上的青色的血管在光下格外明显,一时间就有些微微走神。
直到贺律开始发力一一
“啊啊啊啊啊!"她尖叫起来,整个人顿时像条小鱼似的在泡沫垫上乱扑腾,长发顺着脖颈扫过,散在脸蛋两侧,“小叔!!!”
特别委屈。
然而贺律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就着她断断续续的求饶声,帮她将腿快要压到胸前。
贺晚恬虽然以前练过瑜伽,但是也是好久之前的事情了。
原以为昨晚是极限,没想到今天又被带到另一种极限。此刻只觉得腿疼得不行,自己就像一块躺在案板上的面团,被贺律反复揉搓拿捏。
“好疼好疼!"她两眼泪汪汪,生理性泪水一下滚了出来,不安分地挣扎着,声音听上去快碎了,“求你”贺律垂眸望着她。
小姑娘身娇体软,单手就能被狠狠制住。
意料之中。
他双眸噙着散漫的笑意,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这不是你想要的吗?"他低笑,凑近,两人呼出的热气若有若无,交织在一起。
手劲没放松分毫。
故意问她:“求我再用力点?”
有那么一瞬间,贺晚恬觉得今天自己会死在这里。她哽咽微微的,眸子湿润,眼尾泅红晕,开口却很倔,索性破罐子破摔。
“小叔,你可就我一个侄女。”
贺律微笑着,腾出一只手抚过她眼角的泪花。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低低问:“昨天我不体贴吗?”
贺晚恬疼得晕晕乎乎,挣扎却被男人更加用力地禁锢住,她感觉腿快要丧失知觉了,恳求着:“体贴…我错了…又压了一次,贺律才松开她,问:“另一条腿呢?”贺晚恬忙不迭地爬起来,远离。
“我自己来!”
头顶上方传来声的轻笑,几不可闻。
贺晚恬含泪撤退
她待在离贺律最远的对角线处。
做完拉伸,筋骨确实放松了,但是回忆起刚才那阵令人头皮发麻的酸痛,觉得像是在做噩梦。
过了会儿,余光瞥见台下有人给贺律递了个什么。紧接着,男人磁性的嗓音响起:“过来。”贺律一喊她,贺晚恬就条件反射似的回头。“怎么了?”
怀中突然落了一副红色拳套,不大却沉甸甸的,皮质很好,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