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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清醒,她无法确定,以他的性子,能做出什么来。要想让他别那么疯,便只能由她自己来掌控局面。不能完全失控。
叶酝点头,下去办了。
凌云婉沐浴之后,身上挂了一间红色蚕丝薄纱,坐于榻间,等待卫琅。
一旁,放置着一把木琴。
凌云婉瞧见,心动时,走至其旁,弹起从前她与隋昭常奏的小调。
曲依然如从前一般,眼前,却早已物是人非。门扉被人打开,少年郎一身白衣,云纹绣锻,发际间簪着一支玉簪,温润如玉,似故人归。
凌云婉手指间琴声间断,她看向他,忍不住红眼。
卫琅一贯喜欢穿张扬的衣裳,很少穿素白样式,凌云婉让人给他送过去衣裳的时候,他挑剔地看了一眼,想起这是她顶灯也要绣来讨好他的衣裳,便穿上,来见她。
而凌云婉见到他时,眼底的眷恋,情愫,丝毫不加掩藏,似要溢出来一般。
卫琅喜欢她这样看他的眼神,心情自然也愉悦,兴奋起来。
“阿兄。”
她走近他,手指勾上卫琅的指尖,缠上去。
“你穿这身衣裳,真好看。”
当长公主为她送来陈年旧衣时,看着那些衣裳,凌云婉不止一次地想,如果,卫琅穿上隋昭曾经喜欢穿的衣裳,是不是也会更像他。
只可惜,她没有机会做到。
只能用这样的方式,以讨好卫琅为名,达到自己心中的目的。
而幻神香的作用更让凌云婉沉浸在其中,彻底将卫琅当成是隋昭。
卫琅嗅到了殿中不同寻常的味道,他分辨得出,没有毒,而是凌云婉是用来调|情用的。
原来,她说的,用常嬷嬷教的,便是点香。
他瞧着她额角处的桃花胎记,视线下移。
蚕丝薄纱很薄,只一扯便会彻底撕碎。
他隐忍下来,轻轻剥开。
女子仰头,露出精致的下颌线和细长的脖颈,柔弱到,仿佛轻轻一掐便会折断。
修长的手指,一寸寸,雕刻着独属于他的工艺,欣赏,品鉴,从开始的急促,变得温柔,缓慢。
就像幼童,把最好吃的糕点,留在最后。
凌云婉被勾得出神,她缠着他的手往下拉,“阿兄,亲我。”
“我想要你亲我。”
卫琅听到她的要求,嘴唇在她唇上用力吻下去,手握着的,也用力捏住。
“亲哪?”
凌云婉不禁红脸,他执意问她,“亲哪?”
“亲这儿。”
他将她双手举起来,人从下方,低头钻进去,如她所愿地亲吻住。
一吻住,她便颤得很。
瞧她这禁不住的模样,卫琅在她身上,拍下一掌。
孱水淋淋。
“嗷……”
笼子里,白虎发出声音,它猛烈地撞着笼子,挣脱束缚,又一阵,低声嘶吼。
整个笼子都在震荡。
女子脖颈弯下,身体不自觉圈成一个圈,想要躲避。
他抬手挡住她的去路。
“凌云婉,记住,只能看我一个人。”
“记得了么?”
她经受不住,眼睛里的泪打转。
她越不说话,他便越用力。
“记得了吗?”
“嗯?”
凌云婉断断续续地回答他:“记得了。”
她哭得厉害,卫琅想到那日偷跑到藏书阁的时候,看到一个法子,可以止住她的哭声。
书画中,前面,有一个蝶窦。
圆的,滑的。
可以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