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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局面。
他贴上来,磨过她的手掌心。
国公曾说,阿琅,为人贤者当戒躁欲,灭贪念,断情绝爱,以家族,以圣上为重。
他是如此教的。
而太后娘娘说,好阿琅,你是我唯一的女儿疼了几夜才生下的,你生来便比任何人都珍贵,哪怕是你皇帝舅舅,也不能苛待了你去。
她是如此做的。
贤明的父亲要他做圣者,而位高权重的外皇祖母教他纵心纵欲。
凌云婉不知他心中所想,只见原本平和的少年脸上浮现出一抹邪笑,活像个阎王。
“常嬷嬷不曾教你如何用手吗?”
凌云婉摇头:“不曾。”
如今,她更加确信,从前她告诉过陆茗的话是正确的。
眼前的卫琅,的确阴暗。
她的手无法抽回,手被紧紧禁锢中。
“不愿意?”
凌云婉只是在想,如果是隋昭,一定做不出这样的事情。而且,还是在书案边上。
“我只是以为,夫君在此处荒唐不妥。”
“怎么,你也觉得这不君子么?”
凌云婉没有回答。
卫琅只是笑,而后跟她说:“把手收紧啊,这么松做什么?”
他浑身被激着,其实,凌云婉根本没做什么,就只是贴上去了而已,而他却全身出汗,双臂发颤。
说罢,卫琅告诉她:“本小公爷本就不是君子,而你,也收起那套贤良淑德,规劝之言。”
凌云婉不曾说话,他强迫她开口:“可明白?”
“嗯。”
一个阴暗自私是男子罢了。
但好在,他今日不算是折磨。
手轻轻划过树干,顶端的花骨朵收在一起。
永无开花的时日,却会有花蜜涌出。
凌云婉的手背上,贴上他自己的掌心。
而后,握住,收紧,上下移动。
她轻轻阖上了眼睛,下意识往后躲。
而手掌心,被顶撞地更为明显。
她荒唐地,觉得手心下了一场雨。
而后,人跌坐下去。
她只怕像前几日那样待她,双眸含泪,轻声道:“伤真的没好。”
卫琅低睫,居高临下地看着,而后蹲下去,弯腰提起她的裙摆。
“如若我是想要疗伤呢?”
“你今日表现这样好,我该还你的。”
他说。
凌云婉不知道这种事还有往来交易,但很显然,卫琅很喜欢这种交易。
以听话换来的温柔,和把她当成是替身的温柔,凌云婉哪个都不喜欢。
只是再平静的海,也会被风吹的,翻起浪,一升又一落,将海滩都拍湿,无法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