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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心里有些忐忑:“犯病?犯什么病呀?王妈,那个房间里到底有什么?”
王妈脸色有些发了白,语气苦恼困扰,朝她摆了摆手:“二小姐,我可什么都不知道啊,至于大少爷,你一会儿就能知道了。”
一会儿就能知道了?桑意还是没懂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反倒她觉得王妈看起来那么谨小慎微,提及那个房间,瞬间不敢多说一句的样子,显然也是知道点什么东西的。
砰!下一秒,一道极其响亮的脆响,兀然从二楼传来,进入了桑意耳中,令她的心脏,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声响而瞬间加速跳动了好几下,那似乎是什么东西被狠狠摔碎的声音。
她瞪大了一双眼睛,抬头看去,突然意识到了,那是陈恣那个紧锁着的房间里,传出来的声音,因为接二连三传来的许多声脆响,提醒了她这件事情。
“二小姐,不跟你说了,我得马上去集合负责清扫的人了。”王妈已经顾不得再跟她多说些什么了,匆匆跟她道了个别,转身便离开了。
负责清扫?桑意低下头,明晰了自己的猜测,果然,他是在摔东西,莫非这就是王妈刚才嘴里说到的“犯病”吗?他会砸掉多少东西?难道说他房间里的一切吗?
而她也明白,这应该全是因为,刚才自己与他发生的那件事情,自己靠近了那个房间有关吧。
一阵油然而生的自责,在桑意的心里弥漫开来,令她的心脏隐隐揪疼了起来。
她完全不想看到陈恣这个模样,万一他被摔碎的东西,伤到了他自己怎么办?
如果时间能够重来一次,她一定会选择不去看陈恣击剑,然而事情已经发生了。
此时,桑意却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于是她立即跑了几步,快速走到了陈瀚海的书房门前,重重敲了好几下。
“进。”陈瀚海浑厚的声音从门背后传来。
桑意马上推门而入,走到了正捧着一本古籍看,握着一杯热茶,显得十分惬意的陈瀚海面前,向他神色焦急的说道:“陈叔叔,您能去看看陈恣吗?他现在好像把自己关在二楼房间里砸东西,我已经听到声音了。”
她想,作为宠溺自己儿子的父亲,陈瀚海应该会非常紧张,并且关心这件事情吧。
然而,完全出乎意料,听到她这句话,陈瀚海连手里的书都没放下,甚至缓缓缀饮了一口杯子里的热茶,抬起头来,朝她笑了一下:“没事的,桑意,你不用管,阿恣他经常这样的,让他自己发泄一下就会好起来的。”
陈瀚海在笑。
桑意完全呆滞住了,当他的儿子已经到了这种需要砸东西发泄的严重程度,身处这种痛苦之中时,他在咧着嘴不以为意的笑,如同在和她谈起一个陌生人,或者完全无关紧要的人一般。
她看到了一种熟悉的漠视,这种漠视她并不陌生,因为在赵梦面对她时,出现过很多次。
不记得她的生理期,不记得她要吃什么药,不知道她喜欢什么,爱好什么,好不容易,肯来参加一次学校组织的家长会时,甚至不知道她在哪个班级。
而今天,这种漠视出现在了,一向在她面前表现的十分热心,得体的,看起来极有爱心的陈瀚海身上。
“好了,一一,你先出去吧,记得帮我把房门带上。”陈瀚海再次朝她说了一句话,接着低下头去专心致志的看起了手上的古籍,一副极其考究的模样。
桑意挪动步子,转身缓缓走出房间时,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止不住的打转。
她现在突然明白了一件,令她颠覆了以往浅薄认知的事情,陈恣的处境其实和她并无多大的区别。
她们本质上是同一类人,一样可怜。
饭桌上依然没有陈恣的身影出现,一切似乎如常极了,今天因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