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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叹道:“每当朕觉得自己了解念念,念念便总能给朕翻出几个新鲜花样儿。常清念被抚弄得腰眼发软,赖在周泫怀里,闻言不由讪笑两声。“念念可还有旁的事瞒着朕?”
大掌缓缓向上滑,按过常清念寸寸脊骨,触感好似玲珑隽秀的玉石。“趁着今日,便一并招认了罢,朕不罚你。”周泫轻声诱哄道。招认是断无可能,常清念拿软唇去贴周玄,不住挨挨碰碰,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道:
“陛下冤枉妾,妾哪里还有事情瞒您?”周玄却坐怀不乱,凝眸瞧着常清念,扬眉问道;“若是还有,又当如何?’
见周玄忒不好糊弄,常清念焦灼地抿抿唇,俯身凑到他耳边,用气声咕哝了个惩罚法子。
听罢常清念絮语,周珐微愕转眸,随即闷笑出声,伸指在她额间轻敲一记:
“成天都在想些什么?这到底算是罚你还是赏你?‘“陛下--’
常清念云娇雨怯,凑上去以吻封缄,不许周玄再取笑她。周泫得了便宜,却仍不放过常清念,摇首轻啧道:“从前好好儿的姑娘家,教朕悉心养过大半载,怎地倒成了个狐狸妖?
“说妾身是狐狸成精?您倒也好意思。"常清念赔了夫人又折兵,顿时羞恼欲逃,意有所指道:“陛下每到一处,便有一群莺莺燕燕,争红了眼要往您身上扑。“这还不是要怨卿卿?"
抬手将常清念箍在怀中,周珐笑语呢喃:“卿卿将朕惑得太深,教旁人看在眼里,便以为朕随便见个道姑便要爱上。’
听得周玄蜜语缱绻,常清念死命绷直唇角,扭头轻哼道:“强词夺理。
蒋昭容搀着岑妃步入静室时,虚岸道长方从道场中出来,正装模作样地敛目打坐。
听见门口传来响动,虚岸扮出慈眉善目的模样,轻捋花白长髯,笑呵呵地起身相迎道:
“不知二位娘娘驾临,贫道有失远迎,还望娘娘们恕罪。’“虚岸道长客气。
岑妃有气无力地应道,抬手命宫女呈上一盘银锭,权当添香火钱。虚岸见状,脸上笑意顿时更真切几分。"本宫今日前来,是有一事相求。”岑妃落座道。"娘娘请讲。”虚岸道,“贫道定当竭尽所能,为娘娘排忧解难。岑妃思量片刻,并未急于张口,而是挥退随行宫女,只留蒋昭容人在侧陪伴。
待宫女们皆去门外守着后,岑妃愁眉紧锁,低声对虚岸道:“不瞒道长说,本宫自打上月起,便常觉心神不宁,食不下咽。上回请观中道长来除过邪祟后,倒真安生了几日。可近来竟又不大好,便想让您再替本宫瞧瞧。
说罢,岑妃轻抚心口,吁喘微微。见蒋昭容适时递来热茶,岑妃接过浅啜,这才松开眉头。虚岸何等老奸巨猾之人,一听这话便知其中有利可图,当即故作高深地掐指一算,口中念念有词,半晌才故作惊讶道:“岑妃娘娘,依贫道所见,您的确是身染邪祟,需得尽快作法消灾才是啊!
听得虚岸如此说,岑妃眸中闪过惊惧,攥着锦帕的手猛然一紧,急切追问道:
“究竟是何方邪祟,竟如此煞人?”虚岸故作沉吟,心中片刻不停地琢磨着,该如何从岑妃手中多骗些赏银。
半晌,只听虚岸神秘兮兮地问道:”娘娘可曾听说过,恶鬼寻替身之事?”“恶鬼寻替身?’
岑妃目露迷茫,虽不解其意,但听着便觉一股寒意爬上脊背,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不错,
见岑妃是个容易上当的,虚岸心中顿喜,煞有介事地说道:“贫道方才瞧见,娘娘身后跟着个横死的恶鬼,伸出红舌搭在娘娘肩头。正是它扰得娘娘心中不安,而且到了夜里尤甚。"听闻身后有恶鬼垂着长舌,岑妃惊叫一声,慌乱地抓住蒋昭容衣袖。蒋昭容也觉背后窜凉似的,但见岑妃惊惧,只好强自镇定,握住岑妃的手,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