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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念心里还是憋屈得难受,不由呜呜哭诉道:“妾身就是讨厌岑妃,她当初还用竹篾子笞妾身,当时您还给妾身上了药的....现在您是不是新鲜劲儿过去,不愿意再疼妾身了.....’杀岑妃明明是为了灭口,常清念却借着抱怨,冷不丁地说起她曾与岑妃有过节。教人乍一听,便以为这是她杀人的缘由。常清念的眼泪都快将屋子淹了,周珐闻言果然没深想,赶忙搂着她哄道:
"好了好了,别再说什么死不死的胡话。天上地下就属你这刁狐儿最金贵,你想给谁偿命去?‘
见常清念哭得鼻尖通红,周泫无奈,只好用女子最喜欢的吻法儿取悦她。
轻缓挨碰着那双稠红唇瓣,周鉉温柔厮磨,直将那簌簌往下掉的泪珠子全吻了去,尝透苦涩咸湿。
“还行,至少知道记仇,不是个傻的。周泫微微退开些,忍不住轻叹一声,真是半句重话都不敢说。常清念闻言顿时不忿,跟凑上去咬了周玄一口,心里这才彻底舒坦起来。
明明周珐才是憋了一肚子气的那个,可此刻他竟觉得,能好好儿哄住常清念就行了。
至于他自个儿生气?那就忍着罢,左右他命大,一时半会儿也气不死,不像这小祖宗娇贵得要命。
生怕常清念要哭背过气儿去,周珐只好又耐心夸道:“朕才教你几个月,你就敢杀人了,还是挺有天分的。‘常清念听罢倒的确不再掉眼泪,只忍不住瞪周玄,腹诽道:这话是夸人的吗?
未免常清念要翘尾巴,周又点她脑门儿道“只是你也不打听打听朕今夜在哪?干坏事也不避人。”“从前教你读的东西都读到--’
周玄越说越来气,差点将后头的话脱口而出,赶忙及时打住,换了个温和问法:
“读到哪儿去了?’
常清念在御前待得久,便也听过周珐惯常是怎么训臣工的,便默默接道:
"狗肚子里。
见常清念跋扈地扭过脸儿去,说的话却是在认怂,周泫这下是真没绷住,彻底被逗笑出声。
觑见周玄脸色缓和,常清念心里有疑惑,便小声问道:“妾身怎么就不避人了?您不是说今晚在处理政务吗?"周笑意敛起,想了想,还是如实相告道:“朕去了远香堂,便正巧路过玲珑馆与太清湖。’原来今日是被周泫无意撞见,常清念顿觉这通训挨得实在冤枉,忍不住抻头去看窗外,是不是六月飘雪了?下一刻,常清念忽然反应过来远香堂是谁住着,不禁扭过头,幽幽问道:
"您去见悫妃做什么?"
周玄非但不见心虚,反倒冷哼一声,意味深长地瞥了眼常清念,这才道:
“悫妃派人来传信儿,说有些事想单独禀与朕。”而悫妃所言,才是周珐今日生闷气的全部来由。被周孩一睨,常清念不由微蹙眉心,顿时便想通:悫妃还能说什么?左不过是她与礼王那些破事!从前悫妃便将此事告密给太后,害得她被要挟。如今又想挑拨周珐厌恶她,好教自己借机复起?
“陛下,从前是礼王非要纠缠妾身,您早便知道的。妾身上回都同您讲了,当真没有半分隐瞒.....
常清念跪坐起来,半偎在周玄肩上,止不住地喊冤叫屈:“去岁在泰安殿为长姐守灵,礼王仗着自己是宗亲能进宫祭拜,便挑无人时堵住妾身的去路。哪知正巧被躲在暗处的悫妃瞧了去,她便总借此要挟妾身。’
周玄淡淡颔首,让常清念不必紧张。他相信错不在常清念,可总被人当面说这些话来恶心,真是别提多怄得慌。”朕给悫妃灌了点朱砂,教她永远闭嘴了。周玄说的轻巧,可朱砂入药乃是宁神之用,能将人毒死怎么可能是“一点朱砂”?
被周这直截了当的做法震住,常清念不由打了个哆嗦。本还以为今日一石二鸟之计没成,谁知周泫出手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