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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忍不住捶案怒骂道:“都是因为贤妃那贱人!若不是她害......说到这,岑妃忽然打了个磕巴,而后略过不提,只恨声道:“本宫又何至于此!‘
被岑妃突然暴涨的怒火吓了一跳,蒋昭容忙起身安抚道:”娘娘莫要动气,保重玉体要紧。殊不知岑妃服下的药物,正是会使她逐渐丧失神智。如今岑妃中毒渐深,已经很难控制住情绪。
岑妃深吸几口气,努力压下心头翻涌的怒火,却仍忍不住怒目圆睁,恨不得生啖常清念血肉。
“罢了,那便先拿宓贵仪开刀!'
到底无法忍受自己再这般人不人、鬼不鬼下去,岑妃解下身上的荷包,里面正盛着虚岸道长给她的黄符。“你尽快去办,务必做得干净利落。’岑妃将荷包塞进蒋昭容手中,森冷吩咐道。蒋昭容双手接过荷包,放进袖中妥帖藏起来,应声道:”娘娘放心,妾身定当竭力。’
瞧着岑妃眼下情状,想来她已没精力再筹谋诸事。设计宓贵仪替死之事,多半只能自己想法子,蒋昭容心中暗叹,福身道:“事不宜迟,妾身这便回去安排。"岑妃喘息着靠回榻上,闻言摆手道:“去罢。
蒋昭容微微垂眸,掩去眼底闪过的困惑不解,恭敬退出殿内。离开咸宜宫后,
蒋昭突慢腾腾地走在宫道上。
虽然她素来也不爱多
话,但今日仿佛格外沉默寡言。
大宫女采荷从旁扶着蒋昭容,见状不由多觑了她几眼,心里跟着着急。
“娘娘,您这是怎地了?’
行至御花园小径,采荷见此处僻静,便悄悄命众人离远些,低声开口问道:
“可是岑妃娘娘脾气不好,方才又拿您撒气了?,听得采荷询问,蒋昭容抽回思绪,在梅林里停下脚步,这才察觉天上又飘起纷扬细雪。
"近些日子以来,本宫总觉得岑妃有些奇怪。天色渐暗下来,蒋昭容心中迷惘,忍不住探手去折梅枝。指尖却不慎触到梅瓣积雪,冰得她直瑟缩。“岑妃娘娘病了这么久,性子古怪几分也不稀奇。”采荷安慰道。"不是这个。
蒋昭容摇首打断,盯着枝头柔柔而颤的红梅,缓缓说道:“岑妃平常要做什么脏事,都是本宫在替她筹谋。可本宫近来却发觉,岑妃她.....似乎曾绕过本宫,自己动手杀了什么人。"自打那日与虚岸交谈起,蒋昭容便隐隐觉得蹊跷。在虚岸说起横死恶鬼后,岑妃心中显然是想到了谁。可蒋昭容私下里反复琢磨,竟也没什么头绪。方才提起贤妃时,蒋昭容更是捕捉到了岑妃的欲言又止。贤妃与岑妃之间,一定发生过什么事情,是她不曾得知的。“可岑妃能杀过谁呢?这与贤妃又有何干系.....蒋昭容的声音越来越低,仿佛在自言自语。“贤妃?’
采荷光听着蒋昭容所言,都不由心底发寒,呐呐接道:“岑妃娘娘不是向来和贤妃势同水火?“不错。”蒋昭容颔首回忆道,“岑妃初次对贤妃表露杀心时,贤妃甚至都没有侍寝过。‘
蒋昭容遥望着咸宜宫的方向,而后又忽然转身看向永乐宫,若有所思地发问:
“世上哪里有这般无缘无故的恨?,